“该不是怕他旧情难忘,借机飞升上界,抛弃妻子,丢掉为师,去追那个小没良心的东西去了吧。为师我的心呐,那是拔凉拔凉的。”
龙瑞被叶秋的夸张的说辞弄蒙了,心说:师父,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明明就是你们不愿意小荷冒险而已,这怎么又和阿紫扯上关系了?!师父,阿紫到底欠了你多少钱啊。你时不时的拿她出来给你顶罪?
看一眼面沉如水的欧晨星,真心的不敢接这茬。倒不是担心小荷会生气,而是阿紫太冤枉了。师父,你真是过分了。
龙瑞嫌弃的皱着眉,慢慢的转过身来,以后背对着叶秋,决定以这样的方式为昔日的闺中密友抗议。
龙腾飞无奈的摇摇头,静静地看着二长老如何继续作下去。这位真是个老顽童,‘作’也不分个时候了。真不知道待会儿小荷如何收场。
叶秋悲悲戚戚的说着,脸上却没有半点悲伤之色,眼眸里竟然全是洋洋得意的喜色。看的一众人等不知道是劝慰的好,还是看着就这么看着合适。
“小荷啊,就是个实打实的狼崽子啊!二长老养他不容易啊。说跑就跑了,刚抓回来几天啊。又想着跑呢。地上跑不了啊,我看管的严实,这是要跑······跑到沈悦他们家去!沈悦啊,梧桐里的大当家的,我就是知道了人在何处也不敢前往讨要啊!”
叶秋数落着,数落着,看着一圈人围着自己看,连一个开口说话的都没有,即刻,在众目睽睽之下,用一指头搁舌头上沾点吐沫,左眼右眼下边摸摸,继续数落着,
“欧晨星,你个小狼崽子,骗光了我所有积蓄,啊,就想个一走了之。”
欧晨星咳嗽一声,从袖管里摸出一个小瓶子丢过去,嫌弃的说:“这有催泪粉末,比你的口水有效多了。经过某些人的反复多次的实验证明,绝对达到泪如泉涌的效果。”
龙瑞即刻低头不语,这招阿紫对付李牧童的时候常用。还是我和二哥给出的主意。
叶秋接过来打开瓶子,当真摸了一点在眼里,瞬间泪眼婆娑,眼泪唰唰的往下流。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瓶子里的催泪粉洒向龙瑞。
“师父,你太过分了!呜呜呜······这不关我的事,干嘛连累我啊。”
龙瑞一边说,一边揉眼睛,“谁给我点的水啊,太辣了,不行了,我眼睛疼······瞎了怎么办啊?”
“你眼神不济选这么一个狼崽子,连累的为师都没有过上好日子,有眼无珠还不如瞎了好呢!”
叶秋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就你这双眼睛和瞎了有啥区别?哎呀,真的很难受啊。那个小混蛋弄得这玩意儿,眼睛难受······”
欧晨星蹙眉。
紫草无语了,这是一对儿蠢货。没救了。
龙腾飞瞪一眼紫草,指指那两位“哭”的一塌糊涂的人。
叶秋继续掰着手指头数落欧晨星的罪名。
侍卫们想上前搭把手,又不敢冒犯了王子妃殿下。
常玉娥不在营地里,除了叶秋就是紫草是女的。这两人,一个是罪魁祸首,一个是看笑话不嫌事大。
欧晨星拂袖而去,丢下一句:“御帐议政。”
愤然离场。
龙腾飞在他离开的时候噗呲一下笑了。挥挥手示意侍卫们散了,瞥一眼紫草姐姐,笑着走了。
紫草这才把这对师徒一手一个前进自己的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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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晨星坐在案几的主位上,面是寒霜。
龙腾飞忍住笑意走了过来,在副位上坐了下来。
仅仅有掌院大人一个人前来伺候着,张勋,孟浩躲在帐外探头探脑的,想进来还担心被处罚。就那么欲去还留的在与帐外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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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晨星长叹一声,不满意的说:“你还笑得出来。我都不知道紫草竟会这么做!我师父是个老滑头我知道,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身为云侍卫的紫草,竟然是个这么不顾及掌权人颜面的家伙。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这还用问么?”
龙腾飞笑着说,“她们三位拧成了一股绳了。你也不得不顾及吧。二长老爱徒心切,不忍心放你去只身犯险;瑞儿虽然不敢阻拦你,看着架势有陪着你共同进退的决心。紫草么,若是那两人没有办法拦住你,估计她能在你出发的前一天晚上,一巴掌拍晕你了账。”
欧晨星凝眉,冷哼一声,不高兴的说:“我是让你帮我出主意,怎么做让她们同意我得决议!你这是干什么?分析的头头是道,我不知道她们的阴谋?还要你在这里替我分析分析!”
“她们的阴谋诡计,无非是不希望你以身为饵,诱惑晨言。”
龙腾飞浅笑着说,“可是,可亲可敬,非常可爱的星王子殿下一点都不理解她们的苦心。你放着人人谈之色变的御灵卫不用,是为了皇室稳固皇权保存实力,我们不理解也得理解;
倚天阁的侍卫那是大内高手,你花重金养着,为了虚空安宁,不舍得让他们冲锋陷阵,依此来达到减少伤亡的目的;
唉,也是啊,这些都是精英,是人才,国之栋梁。那个混混的李青羽又被人釜底抽薪,撤走了律堂的大人们。唉,你不上阵谁上阵,你不冲锋谁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