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他是你师弟啊。你怎么忍心这么做呢。”
紫草憋着笑,添油加醋,“这不是亵渎那位上古王者吗?晨合仙尊是个男的,纯爷们儿,还是个······”
叶秋扶额哀叹,撇嘴顺着紫草的话往下说:“带这个拖油瓶的二婚的糟老头子!你说这家伙怎么好这口呢?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凑热闹了。丢人啊。”
嘁,我还不是被你连累的。
晨合仙尊一脸的不服气,畏与叶秋的淫威走到门口,一手提剑在手,一手扒着法阵很是委屈的看着叶秋,法阵晃动了一下,晨合仙尊闪避不及,脑袋和双手就伸到了外面了。脖颈儿以下下的位置的就留在了法阵里。
“这还是个很顽皮的前辈。”
晨合仙尊自嘲的一笑,看着外面刚刚得解脱的几个人,尴尬的笑了笑,侍卫们惊慌失措,意欲上前拉扯,被他制止了,“你们都挂了一夜了,先回去歇会吧。朕在这里歇会儿。”
叶秋急不可耐的把侍卫轰走了,转而冲着晨合仙尊狡诈的一笑,皮笑肉不笑的说:“老东西,好好在这待着,叫你给我装聋,这就是报应。好好呆着!”
转脸吩咐紫草,“去找小荷他们要点吃点啥的,立刻给我送来,我要在这里看着他,免得他跑了。”
紫草笑呵呵的跑走了。
叶秋纵身一跃离去。
晨合仙尊看着四下无人,使劲蠕动着身子,还是没有挪动分毫。索性放弃挣扎,静静地趴在那里等着叶秋的到来。
······
永安宫。
欧晨星,龙瑞拜见了仙后娘娘。而后去偏殿看望正在坐月子的诸葛弦月。
宫婢菊若引领者龙瑞,欧晨星前去探望诸葛弦月。
明纸糊的窗户,浅红色的窗纱,浅绿色的幔帐。淡蓝色的锦被,绣着芙蓉图。
诸葛弦月斜躺在床上,额前系着米色丝巾,面色蜡黄,毫无血色。颧骨凸起,眼眸深陷,往日殷红的唇毫无血色。
羸弱的身躯,呼吸急促,话没出口,喘息连连。
龙瑞看在眼里,痛在心头,这哪里还是那个我风情万种,豪情雅致的弦月美人。分明一个深闺病弱的弃妇。
紧走几步来到床前,侧身坐在床沿,双手扶着她的肩,笑意浅浅,略有泪光,柔声说道:“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病了吗?为什么不传御医?”
转而看着她眸色里的希冀,顿时明白了:她也是个女人,她需要的是小荷的关爱,任何人的疼爱都不如小荷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让她安心。
“小荷,你陪着虞美人坐会儿,我去看看孩子。”
龙瑞心里酸溜溜的,还不得不大度的让出自己的相公,这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自己何苦让她更可怜呢?
女人就不要难为女人了。
再说了,她不是小荷心里的最爱,不会给自己造成威胁。她嫁给小荷,真的是亏大了。这一切的原因也是因我而起。
欠你的,就还你吧。
诸葛弦月一说话就喘息连连,至始至终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欧晨星凝眉,默默的走到她身边,坐下来,把她瘦弱的身子抱在怀里,诸葛弦月颤抖着哭了出来,抽抽噎噎,泣不成声,喘息的更加厉害了。
孩子都睡着呢,龙瑞看了一眼就回来了。
看着哭泣的诸葛弦月,心里曾经对她的怨恨一下子消失了。
欧晨星木讷的任她哭泣,连哄一下都不肯。
“唉,你是嫌弃我在这里看着么?”
龙瑞不高兴了,一把抓住哭的一塌糊涂诸葛弦月,冷冷的说,“别哭了,坐月子不许哭的,你这样子哭泣,眼睛哭坏了怎么办?让小荷养一个瞎了的虞美人?”
诸葛弦月收住了哭声,喘着粗气,靠在欧晨星怀里,蜡黄的脸。
看泪痕连连,盈盈泪光闪闪的泪珠,如此病态,真叫人心疼。
想着自己呆在这里她也不好意和小荷说什么,索性就大方的回避,“许久不见,你们好好聊聊,我去看望一下师父。”
欧晨星伸手扯着他的胳膊,柔声说:“别用手去拽她,那个凤元殿古怪着呢。有时候会变着法的捉弄人,不会有性命之忧。给他们备着些吃喝即可,不要担心。时间长短而已,会下来的。”
再拉着我就舍不得把你留在这里了,你是我的相公,抱着别人我真的会吃醋的。
龙瑞轻轻推掉他的手,满脸不高兴,“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龙瑞快速走出去,走到门口停了一下,很想回头看看小荷在干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再次迈步快速的离开这里。
院子里赏花的童仙后慈爱的看了看她,没有做声,继续赏花。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欧晨星抱着诸葛弦月,埋怨道,“不知道把自己照顾好嘛?还是有别样的心思?”
“爷,弦月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不择手段的女子吗?”
诸葛弦月仰脸望着欧晨星,委屈极了,皇宫里的日子,太可怕了,这些事情,身为王子的欧晨星不会知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龙瑞也不会明白,可是自己,却是真真实实的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