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这场灾难的人们,学会了包容。
见识过战争的残酷,领略了金凤献瑞的盛景。
百姓们没有了把这次的罪名推给任何人。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金凤献瑞的盛景,人人都在抢着说看到的景象,完全没有因为这次事件是谁挑起的而做任何追诉:
“那个圣仙使啊,哎呀,坏人下场就是惨啊。被那只起飞冲天的飞鸟一个爪子抓了一个人。带着飞走了。”
“我看得比你看更清楚,那些异兽都是凤凰的祥光杀死的。真真的,化成雾气变成天网飞上去了。”
“那是,神鸟就是神鸟。有情有义的。临走之前还把天给咱们修补好了。可得好好感谢她。”
······
倚天阁里。
大门紧闭,二门落锁。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犹如大敌临门,严阵以待。
恬静阁里,诸葛弦月看着这几位不速之客,那是赶也不是,留也不是。
胡姬长老慵懒躺榻上,像一只柔软的猫儿睁着眸子无辜的瞅着她。
龙瑞躺在窗台上,春衫半披半挂,一副迷迷糊糊没有睡醒的样子。眼睛半睁半闭,神色迷离。
叶秋更直接,将她的床给霸占了。
“胡姬长老,躲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比起那师徒俩这位还是好说话的主儿,诸葛弦月当然也是吃柿子捡软的捏,撵人还得从胡姬长老这里下手,
“倚天阁就这么大的地方,找到这里是早晚的事。依我之见你们还是顺从大当家的决议,早一天把上面修复完整,早一天光明正大的歇着。这东躲西藏的啥时候是个头啊?”
胡姬长老无动于衷。
“掌门还在书房里待着呢!”
诸葛弦月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她们了,“大当家的只是让你们把天幕修好,可是一点处罚的意思都没有。”
“我情愿打一顿板子!”
龙瑞忽的坐起来,“我身子骨硬实着呢!大不了躺在床上养着呗。这叫什么事儿?”
呼的一下子又躺回去了,蔫蔫的说:“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是人过的日子吗?”
???
诸葛弦月:“······”怨我咯?我让你们把天幕划烂的吗?
划烂就划烂了,你们那是划碎了!
不罚你们罚谁呀?
胡姬长老慵懒的倚在榻里,幽怨的说:“我可是后来进城的,没有上过天。”
???
诸葛弦月:“······”不知道是谁在皇城里的天空中追着元江飞了多少圈!
众目睽睽之下,想赖也赖不掉。
哼,一个个的就是欺负我人微言轻,身份低下。
楼梯处传来一阵轻灵的脚步声,宛宛公主一路小跑着上来,人没有进来声音可就传来了,完全没有了昔日公主的端庄贵气形象,俨然一个小话筒:
“皇嫂,赶紧起来了。日上三竿了,起晚了又要被处罚了。天漏了大当家的可就要给你们加刑法了。”
“这个遭瘟的沈悦!他怎么这么烦呢!”
叶秋忽的坐起来,翻身下床,气呼呼的说,“天漏了也不我弄得!干什么非要揪着我不放呢!我跟他上述百世啊都是仇家么!”
诸葛弦月撇撇嘴,嫌弃的说:“你怎么那么懒呢。人家验审天幕的时候,就剩下你的冰雪法阵没拆了吧?”
叶秋哀叹一声,蔫蔫的回去躺着了。
胡姬长老哀怨的说:“瞧你说的,那法阵拆了天不就塌了么?”
宛宛公主飘飘一礼,同情心满满的说:“胡姬长老,这回天是不塌了。你们就继续受累上去修复云波好了。天幕可全靠他们撑着呢。”
“哎呀,我头好痛。不行啊,要晕了。”
胡姬长老捻着兰花指,扶着额头,懒洋洋的说,“今天真的去不了了。宛宛,你就去替我跟大护法请个假?”
叶秋立刻睁大了眼睛,大有准备和她拼团请假的意思。
龙瑞翻个身又睡了,半睡半醒之间,迷离着脑袋告诉我她们:“别做梦了,小荷自己都找不到那个给他批假期的人。”
胡姬长老美眸荡起一抹愁云,眉眼间愁云惨雾,加上她魅惑众生的容颜,宛宛公主一下子心软了,“好吧,好吧。我去试试。”
龙瑞即刻睁大了眼睛,望着宛宛公主飘然离去的背影,冲着胡姬长老竖起大拇指,“胡姬长老教教我呗。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