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富想到每年都要给温国进贡,银子的数额巨大就让他心痛。金富沉默了半晌,经过了仔细的考量,才说到,“松儿,我明白你的能力,只是你才刚刚恢复,那些暗卫还听命于你吗?”
刘松:“这个陛下不用担心,我相信他们不会倒戈。”
金富似是被刘松说动了,神色缓和了很多,“好,那朕就准许你出兵,明日从中军中拨出五万任你调遣。只是,这次去与温国打仗一定要小心。即使失败了,也要平安回来。”
“是,臣遵旨。”刘松拿着金富给他的调兵虎符,十分开心的离开了皇宫。父皇,五年了,孩儿这就给您报仇!
洛阳
温度正在与如今已经成了王妃的朴云娇开心的在一起喝酒庆祝,忽然打了个喷嚏,“不知是谁在骂我,难道是陈羲那个贱人?”
朴云娇:“王爷,你不要多想了,没事的,我们喝酒。”
温度看着温柔体贴的朴云娇,一把将其搂进怀里,“好我们继续喝。”
“不好了,王爷。”一个侍卫从外面匆匆的闯了进来,“陛下来了,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如今正在来的路上。”
温度被吓得一个激灵,一下子从醉醺醺的状态中,清醒了几分,“陛下这么晚过来干嘛?”
“小的不知。”
温度赶忙整理了衣衫,喝了几口茶水,让自己清醒点儿,然后快速的赶到了前院。此时,温王陛下已经到了大殿,气鼓鼓的站在中间。
温度:“父皇,您来了。”
温王气愤的看着他,“逆子,朕不来就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蠢事吗?”
温度吓得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
温王:“说,为何要把陈羲休了,娶了一个侍女?你就这么饥不择食吗?”
温度委屈的不敢看着温王,“父皇,您不知道这些年孩儿的苦啊!自从娶了陈羲为王妃,这些年她一直不与我同寝。我对她已经没有耐心了。”
温王:“即使如此,你也不能那样把她羞辱啊!”
温度:“孩儿知错了,请父皇责罚。”温度说完就跪下了。
“起来吧,吾儿将来是要接替朕的,怎可如此胡闹。”温王见他认错,语气缓和了,“孩儿,你可知道,这打江山不易,守护江山更难。作为君主如果德行有亏,下面的人怎么服你?以后可不能再胡闹了,尤其是在女人的问题上。”
温度吓得后背已经湿透,连连点头,“父皇,孩儿记下了。”
温度以为温王要训斥的话已经说完,马上就要离开了,却不想温王走到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皇儿,你过来,有一件事事态严重,你一定要警惕。”
温王说的一本正经,温度不敢怠慢,“父皇,发生了何事?”
“你知道我为何不让你处置陈羲吗?她在我们手中对于北安国就会一直是个威胁,可是放她回去,脱离了我们的掌控,还会替我们做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