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蛮夷,北狄部落这几年不是很安稳,皇帝命他修整半月就随太子一起征战北狄,为太子树立威信。
因景逸松官职上升的原因,师言才开始让清念在京城中露脸,不少人家都在想这位未来太子妃会是什么样。
恰巧一月后就是慧敏公主的生辰,皇后为此准备举办一场群芳宴,今年清念则是有幸在被邀请人之列。
这五年,禹王的封地被收回,人被软禁在禹王府,听说禹王在找人炼就长生不老药准备进献个皇帝,以求自由。
清念身上的内力已经被炼化了一半,那一半又被师言强行转给了魔教少主一半。
剩下的那部分以清念的资质已经炼化不了,师言的方法只能用一次,第二次用会让清念暴毙而亡,因此师言出手压住了那一部分内力,但是在每月初一都会让清念昏迷一日。
清念就靠着那一半的内力也能成为一个高手,在江湖上能打过她的在少数。
如果不是闽明和殷平的天灾,恐怕再打上五年还依旧分不出胜负,这还是在北越占领了地利,人和的情况下。
北狄虽然是一个只有十几万人的部落,但因为地理位置有优势,武器制造精良,要是真的开战,这场仗会打的很吃力,那个地方易守难攻,这一去恐怕一年半载也回不来了。
景逸松看着长大的清念,心里为她的未来担忧,她和太子并没有什么接触,没有什么感情基础,虽然太子已经十七了,身边也没有女人,但就是这点恰恰说明了问题。
这肯定是太子心里有人,为某人守身如玉的表现。
太子和清念没见过几面,不可能会对清念情种深重,一定是为了别的女人。
这点不得不说是他这个爹多虑了,容修宴守身如玉只是因为她母后像她灌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思想,让他觉得这一生只能找一人为妻,其余女人都是多余的,因此才不怎么近女色。
清念第一次去参加这种宴会,师言请了宫里出来的教习嬷嬷教清念礼仪,本想着父母两个好好相处半个月的,结果却被各自的事绊住了脚,也只有每日用晚饭时能见上一面。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清念又再一次目送景逸松离开,不过清念的目光大多数都在景逸松身旁的容修宴身上,这让景逸松看他更不爽了。
自家女儿一直盯着他看,这小子竟然还回头向她女儿微笑,看着自家女儿害羞的样子,景逸松有些生气,他家的白菜就这么被面前这个猪给拱了一下。
“哼!”景逸松将头转到了一边。
容修宴看着景逸松生气的样子有些无奈。
“景将军,本宫对清念并无冒犯之意。”
“殿下,小女还是清白人家,还请殿下为小女名声着想,不要喊的如此亲密,以免落人口舌。”
容修宴攥紧了手里的缰绳。
“是本宫考虑不知。”
“人无完人。”看容修宴吃瘪的景逸松瞬间就不气了,他还有女儿送的平安符还有多年前那个手串,太子什么都没有,只是对视了一眼,到时候解除婚约这个人就和他女儿没什么关系了。
沈砚喜看着景逸松大不敬的样子,踌躇了片刻,凑到容修宴旁边。
“殿下,景将军他……”
容修宴则是笑着摆摆手。
“无碍,本宫未来的岳丈,有些不满意本宫罢了,很正常的表现,以后莫要这般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