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墨观轻笑。
“不过是喜欢自由,新阁主太弱,我不想总是被压榨。”
清念有些不好意思,确实是这样。
至于为什么现在认清念为阁主也没人在意了。
清念这边其乐融融,容修宴那边就不太好过了。
因为禹王想要他的命,因此不惜高价从霏烟阁那里买了那种药,下在容修宴的饮食里,因为量多,再加上容修宴一直深受其害,这天晚上禹王又没有给他的饮食加料,导致他的瘾上来了。
沈砚喜急忙去找景逸松,通知完景逸松又跑去了清念那里喊了洛无易和洛青。
清念知晓消息后也跟着两人去了。
宴墨观想一探究竟一起跟着去了。
到了容修宴住的营帐,看着容修宴现在的样子清念有些不可思议,短短几天容修宴的样子已经和当时油尽灯枯的归烟差不多了。
赶来的祁思锦看到容修宴的样子对姗姗来迟的禹王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呵,原来咱们的皇上不是纵欲过度而是瘾君子啊,啧啧啧,瞧瞧着模样,怕是接触那东西有些时日了吧,一国之主竟然成了这般,要是皇位不换人做,想必这北越迟早要亡国。”
沈砚喜冷眼看着禹王。
“不牢摄政王费心,皇太子已经立下,遗诏也已经写好了,摄政王还是想想怎么能将寒吴的侵略者赶走吧。”
洛青上前为容修宴扎了几针,容修宴立刻就稳定了下来。
稳定下来的容修宴抓住沈砚喜的手。
“是国师,是国师搞得鬼,他不能留了。”
听到容修宴的话禹王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容修宴啊容修宴,就你这智商到底是怎样让我那个皇兄看上立为皇帝的?
本王还真是替华兰不值得,明明她比你优秀这么多,还有你的十二弟,最可惜的是你大哥,明明那时候的嫡长子是那么聪明贤能的人。
最后死于皇帝的多疑,如果不是你运气好巴结上景家,这皇位早就是本王的了。”
容修宴现在浑身无力,不过脑子还是有的,听到禹王这样说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次的事是他干的。
“呵——皇叔,你以为杀掉我就能登上皇位吗?”
禹王不可置否。
“只要你死了,我总会有办法和机会的。”
容修宴冷笑。
“朕的皇位是华兰拱手相让才有的,若是朕死了,下一任皇帝只能是华兰,或者华兰的子嗣,朕想让自己的嫡长子继位还要谋权篡位,皇叔当真以为搬倒朕就行了?”
禹王冷笑,拿出一包粉末,捂住口鼻,让旁边带着面纱的太监抖落出来。
众人见状纷纷捂住口鼻,容修宴见到那粉末像是疯了一样,像禹王扑过去。
禹王在容修宴扑过来前就将那包粉末扔到了地上。
容修宴像条狗一样忘情吸食撒在地上的粉末。
清念看着那样的容修宴于心不忍。
上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却不小心动了胎气。
洛无易急忙为她把脉,沈砚喜将容修宴用绳子捆起来扔到床上,军医急忙为他医治。
景逸松带着一位大夫匆匆赶到。
见到清念脸色不好,急忙上前。
“这是怎么了?”
清念有些难受。
“爹爹不碍事,只是有些难受罢了,您先去看看皇上,要是皇上死了,这大逆不道的罪咱们可就背下了。”
清念的事景逸松也无可奈何,只能先让带来的大夫去瞧容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