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只能怪女儿命薄福也薄。”
看着这样的清念,景逸松心疼的不得了。
“是爹无能,没能护住你们娘,也没护住你哥哥,现在连你也护不住。
如今已经失了君心,再猖狂也不用在意了,爹这里有些势力,到时爹带领那些士兵跟在你们身后,护着你的安危,你且放心,就算容修宴死了,爹也不会让你少了一根汗毛!”
清念心里有一阵暖流经过。
“爹爹,您保护了我们半生,这回换清念保护你吧。”
说完抬手就将人打晕了。
随后起身,吩咐身后的木凉。
“派人看住我爹,等他醒后再打晕就是了,这次除了看住我爹爹的人,霏烟阁在边关的全部势力都跟着我去。
我可以死,可我肚子里你们未来的主子不能有事!”
青茵担忧的看着清念,木凉则是叹了口气,她还是挺喜欢这个阁主的,可惜是个短命的,只希望小主子能长命百岁。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宴墨观和清念在军营不远处促膝长谈。
“你说你曾经是真心爱太子是吗?”
清念想起那时的容修宴腼腆一笑,这让宴墨观有些不舒服,他认识清念的时间也不比容修宴认识她的时间短。
“是,太子那般风光霁月的人,化身成为贴心郎,试问哪个女儿家能不动心。”
“那我呢?”
“你?”
清念有些疑惑,但看宴墨观认真的神情还是仔细回想了一下和他有关的回忆。
“母亲旧交,对我的有求必应。”
宴墨观苦笑。
“我只是知道你母亲是谁,但我们并没有交情,毕竟我比你哥哥还要小上三岁。
你母亲离开苗疆时我不过是襁褓中的婴孩,关于你母亲的事我大多都是听我姐姐说的。”
清念有些意外。
“那你为何……”
“因为你很特别。”
“我很特别?”
宴墨观点头。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让我再也忘不掉你,可惜那时候你心里有表哥,我的身份是个糟老头子。
而且那时候我还有任务在身,关乎我姐姐的性命还有苗疆的安危,等到后来我处理完事情再次接触你时,你身边已经有了容修宴。
护国寺松树之事不过是想留下让你对我记忆深刻的事情罢了。
我只能想到将院子里的松树的松针全数粘回去这种傻事来让你记住。”
清念有些想笑。
“你弄了几天,那个松针。”
宴墨观挠了挠头。
“没有几天,弄了一两个月就好了。”
柔和的月光打在宴墨观脸上,此时清念才觉得宴墨观是个毛头小子,不是什么观大师,毒医仙,还有国师大人。
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普通的青年,只是比旁人多了些能力罢了。
“我第一次看清你的面貌,以前总是觉得你脸上像是有重重迷雾高不可攀,像个仙人,不可冒犯,现在你和我一样,只是个凡人。”
为了你,我甘愿成为只属于你的凡人。
这句话宴墨观没有说出来,因为清念心里还是有容修宴的,他才刚来,不易操之过急。
“喊我墨观吧,以前我姐姐也是这么喊我,现在你是阁主了,你有权这么喊我。”
清念有些高兴,这意味着她已经得到了宴墨观的认可,成为霏烟阁的真正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