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拟态为了成长,需要大量的生物质,在最近一个月,林闲在山岭里狩猎野兽,几乎已经吃光这里的兽类。
所以,黄兴安所说的“逃难者很可能惊扰了野兽、捕杀草食动物,让栖息地没有食物了,所以狼啊熊啊才往山坳跑。”
当时林闲很尴尬——其实这都是他做的,光凭郝世杰那一队人,可吃不出让食肉动物迁徙那种量的食物来。
凑巧的是,郝世杰和刘忠磊决定前往这里,也是机缘巧合。
……
“所以,我们今天是去找肉?”
“呸!找什么肉!我发现那头鹿的时候,它被搬到了很远的地方,全身只剩骨架了!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没肉了?”
“你个白痴!意味着有活人把它带走了,而且吃光了!那剔骨的手段娴熟,肯定就是邱哥和卫队说的‘守林人’!我们先一步把他抓回去,就是大功一件!”
……
而这只只剩骨架的驼鹿,就是当时林闲发现的那只——取了一些肉后,他因为拟态的饥饿又返回了原地,将驼鹿全部吃干净了,由于是流体拟态下口,所以才会一干二净,被郝世杰称为“剔骨的手段娴熟”!
现在,解决掉了一个暗哨,林闲并没有对尸体的骨架进行掩盖处理,因为今天他不是来侦查的,而是来取人头的!
“还挑食,下次非逼着你把骨头都给啃了!”
第一个暗哨解决后,后面几个也如探囊取物一般。
正如郝世杰所说,他们这些惩戒所的喽啰,平常对俘虏耀武扬威惯了,根本没有外出实战的经验,意识不到“哨兵”的作用。
撒尿的、摩拳擦掌的、发呆的、玩手机游戏的、吟诗作对的、玩雪的……
林闲一边摇头,一边将这些哨兵全给解决了。
“似乎是天气寒冷,这些人都不想说话,所以哨兵间都没有进行固定时间的联络,才让我这么轻松扫出一条路。”
“山洞里的人也因为严寒,根本不想出来,简直是……”
林闲从尸体上摸到了一些弹药补充,然后找了一个穿着最厚实的人,扒光了他的衣服开始换装。
便装完成后,林闲再次来到了山洞口,那个覆盖着松柏枝的入口。
“一对10。”
掀开松柏枝后,洞口果然有两个人正在“守门”:其中一个正抽着烟,他瞟了一眼围得严严实实的林闲,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继续和对面的人打牌。
“一对2,三代一,我赢了。”
对面的喽啰面带喜色,他拿走了几枚放在地上的骨币,开心地点上了一支烟。
“嘁,运气不好。”
输钱的喽啰脸色不善地盯着林闲:“你在这干什么?赶紧去外面盯梢!”
林闲在看见这两人打牌的行为瞬间,他就整理出了一套说辞。
“外面这么冷,哥几个谅解一下。”林闲故意将脸用围巾缠得严严实实,这也是面对风寒时所有人的装束,所以并看不出异样。
在衣物的遮挡下,两个喽啰并没有从沉闷的嗓音中听出林闲的怪异,再加上林闲推来从尸体上搜来的十几枚骨币,两人立刻不说话了。
“外面冷,偷个懒,少我一个不少。”
“嗯……我们继续打牌,什么都没看到。”
两个喽啰收下了林闲的“孝敬”,他们再次开始玩牌,并不耐烦地朝林闲挥了挥手。
“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