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穆无还发现，郑夏恩之前一直都表现地十分的正常，根本就不像是知道凡界或是修灵界的人。

不，更确切的说，根本就不像是修灵者，反而更像是普通人！

一切发生变化的时间，是在郑夏恩莫名进了医院那次。

“想什么呢？”郑夏恩看着穆无没有焦距的眼，疑惑地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聊着天都能出神，穆小无，你可是我遇到的第二个这样的人。”郑夏恩见穆无回了神，便毫不客气地开口揶揄道。

“那第一个人是谁？”

穆无回神后，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话，下意识地就想问，另一个人是谁。

“当然是……”郑夏恩笑着，下意识地就要将那人的名字说出来，不过，幸好刹住了车。

“咳咳咳……”

郑夏恩因为刹的太急，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猛地一阵咳嗽。

穆无见了，赶紧轻拍郑夏恩的后背，替她顺气。

“那什么，咱还是先说余小烟的事情吧。”郑夏恩顺好气，赶紧将话题转回余小烟的身份上。

“想必你也猜到了，余小烟是槊影宗的人。”

穆无看着郑夏恩不再咳嗽，便收回了拍她后背的手，然后语气平淡地说道：“不过，她离宗有段时间了，估计有个五六年吧，具体的时间，还没有调查清楚。”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

穆无说到这里，看着郑夏恩欲言又止。

“怎么了？”郑夏恩奇怪，不明白为什么说着说着，突然就停下了。

难道是觉得她接受不了余小烟的身份吗？

对于余小烟的事情，郑夏恩心里虽然难过，虽然生气，但是这些情绪，早在上次就已经发泄完了。

所以，这次再听到余小烟是内应的事情，郑夏恩的内心算不上太糟糕。

“继续说吧，我又不是什么玻璃心。”

郑夏恩说着这话到底时候，眼眸是微阖的。

“我可以确定的是，她离宗这几年，皆是因为你。”穆无紧紧地盯着郑夏恩的脸，试图从她的神色中，看出一些其他的东西。

但是，郑夏恩的脸上，出了错愕，诧异和疑惑，便看不出是什么了。

郑夏恩却是很疑惑，余小烟离宗，是因为她？

为什么？

当时的她，不，是前身！

她还只是个普通人，为什么会引来余小烟这样的修灵者？

“我从调查到余小烟的目标可能是你的时候，便把你在凡界的事情都调查了一遍。”

穆无见郑夏恩许久都不说话，便暗暗吸了一口气，心里有些紧张地和郑夏恩说道。

穆无主要是紧张郑夏恩会因为他调查她的事情，而生气。

郑夏恩：“……”

郑夏恩果真是变了脸色，不过不是生气，而是……

无奈！？震惊！？错愕！？

穆无看不出来，但可以确定的是，郑夏恩确实没有因此生气。

郑夏恩不知道，听到穆无调查余小烟的时候，顺便也把她调查了一遍，是该又怎样的表情或想法。

此时的她，内心只有‘我屮艸芔茻’。

实在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操作的！

郑夏恩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力地扶了扶额，说道：“说吧，你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