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仪之人?”澹台泽眨巴眨巴大眼睛问:“怎么样才算心仪之人啊?”
“大概就是想对她好吧?不计回报那种?”薛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众少年不由自主把目光投向薛唯。
“诶?你们看我干什么,我看画本子都这么写的!”薛唯一惊,举起手道:“我真没,你们知道的,我天天画地图,哪有那时间?”
众少年切了一声。
“诶诶诶,我觉得心仪之人就是天天赖在一起才好!”纪思杨举手道。
“我觉得…”
“君上,您觉得应该是怎样啊?”眼见着这帮人讨论的热火朝天,澹台泽拉了拉裴远晨的衣袖问。
这一言成功吸引了所有孩子的注意力,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唰的一下把目光射向裴远晨,都想知道先生的最得意弟子到底怎么想。
“若是我”裴远晨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自当倾心相护,自由生长。”
“自由生长…”澹台泽若有所思的读着这几个字,眼神亮了亮问道:“我知道了!先生对风楼主是不是就是?”
“风楼主?先生和风楼主不是朋友吗?”李蓟北不解。
“你傻啊你?”南悠撞了李蓟北的胳膊下道:“哪有朋友大半夜专程去陪人家的?你看哪次下雨打雷先生不去陪风楼主的?”
“还有啊”薛唯指着话本子补充道:“你们看,话本子上都说男子会对心仪的人脾气极好,你们看风楼主天天那么欺负先生,先生从来也不生气不说,还变着法子逗风楼主开心,这不是爱情什么,你们看,书上都这么写的!”
众人凑上去一看,果然如此。
“嗯”百里璟言摸着下巴分析道:“我记得上次风楼主生辰,先生为了让风楼主开心,熬了好几晚又是自己画图样,又是自己染羽毛的,做了个发簪,虽说丑是丑了点,就是一堆白毛围了个圈,估计也没法戴…可那是簪子诶,簪子是什么意思你们总该懂吧?我的妻诶!如此看来,先生对风楼主绝对是真心的,不过估计是因为风楼主不愿意不敢公开罢了。”
“你确定是簪子吗?”李蓟北捅了捅百里璟言道:“我怎么看先生往天上扔了好几次,簪子不是插头上的吗?”
“这你就不懂了”百里璟言故作高深道:“毕竟羽毛尖锐,先生扔几次是先看看质量如何,怕不小心伤到风楼主,如此看来先生对风楼主绝对是真爱啊!”
“原来是这样”澹台泽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恍然大悟道:“那这么说,风楼主说不定就是咱们师母了!”
“不过风楼主也是女中豪杰,倒也配得上先生。”
“可不是,一个女孩子敢当众表白,多有勇气啊!”
“算算年龄先生和风楼主今年也不小了,倒也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
“听说他们要见家长了”
“诶,你猜他们什么时候成亲啊?”
“估计快了吧,听说风老前辈都来好几次了。”
“诶,话说咱们是不是该早点和师母打好关系啊?”
正在一群孩子叽叽喳喳讨论讨论如何与未来师母搞好关系时,坐在一旁的裴远晨默默低下头,手心紧紧攥着铃铛。
“诶君上,君上,”李蓟北见裴远晨不说话,凑过来哥俩好般问道:“君上啊,这先生若是成亲了,您打算送什么贺礼啊?兄弟们都没经验,你给个意见呗!”
得,这么一会儿功夫,这帮人的话题已经从什么样的伴侣到送什么贺礼了。
裴远晨下意识捏了捏铃铛,开口正色道:“六礼未成,现在为时尚早,还是不要随意揣测的好。”
说罢,起身抛下一句我去练剑了便转身就走。
留下一群孩子面面相觑。
“君上怎么了?”
“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