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按你说的去办吧!既然如此,你就多耽搁几天,好好的教一教梧桐和瑞香,等她们稍微有点头绪再离开吧!瑾瑜和叶儿那边,就让他们再等一等,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慕容泽帆叹道。
“是,将军!那小的这就去商号,一边跟瑞香小姐交接工作,一边尽可能让她多学一点东西!”柳全向慕容泽帆行礼退下。
柳全前脚刚走,贴身侍卫柳剑就敲门而入:“启禀将军,福伯和属下一起来了!”五天前,柳剑被慕容泽帆派去了秦州和女儿国,筹集银两去了。
慕容泽帆眼里闪过亮光,连忙道:“快快有请!”
“见过主子!”福伯一进来,就弯腰屈膝,准备向慕容泽帆行跪拜大礼。
“福伯,使不得!”慕容泽帆连忙在他跪倒之前,眼疾手快的将他扶住,真诚的道:“福伯是我和叶儿都很敬重的长辈,此等大礼,晚辈承受不起!”这个忠厚睿智的老人,是在他和叶儿最艰难的时期,鞠躬尽瘁的陪伴着他们一起走过的,怎么可以让他向自己下跪呢?
福伯的眼眶湿湿的,将军和叶儿对他的恩情,即使跪拜一千次,也无以为报。遇到这么好的主子,那真是他这辈子天大的福分,如今主子有难,他的心里怪难过的。
福伯竭力压抑住内心的忧伤,恭恭敬敬的递给了慕容泽帆一个木匣子:“主子,这里是一万五千两银子,是女儿谷和柳氏商号半年的利润,还有平时的积蓄。小的知道少了点,不过时间太紧迫,小的已经让人去找秦州的大商家,鼓动他们去朔方投资了!小的这次来钱塘,也是想着要去找一个相熟的商家,希望他会答应去朔方投资!”
慕容泽帆听了,心里颇为动容,脸上的笑容就灿烂了一分:“福伯,银子的事情,现在已经解决了!蓝家那里,筹集了一百多万两呢!这一万五千两的银子,想必连柳氏商号的流动资金,都被你拿来了吧?”
说着,就从匣子里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福伯:“这一千两,你留着应急,叶儿那里不用太担心了!在上郡府衙和驻军所,都有叶儿和瑾瑜的朋友呢!”这话,是宽福伯的心,是想要给女儿谷的人吃一颗定心丸。
福伯含泪接过了银票,慕容泽帆就温和的笑着,吩咐丫环赶紧给福伯准备热水,让他沐浴更衣,好好的歇一歇。从女儿谷到钱塘,路途挺远的,一路上必然是快马加鞭,难为他老人家了。
福伯沐浴更衣去了,蓝瑾瑜负手站立在窗前,望着窗外那株盛开的红梅,久久没有动一下。
昨天,他在慕容山庄和自己的父亲大吵了一场,费尽口舌,也没有将自己和蝶兰、瑞香、海棠在慕容商号的分红银子给要过来----自打慕容商号开业以来,他们几个名下的分红,都被老太爷强行“霸占”了去。
“柳叶就是个大傻瓜,放着好好的皇后不肯做,偏要去朔方陪那个穷小子蓝瑾瑜!朔方是什么地方?鸟不拉屎的地方,银子给她投资朔方,不就跟打了水漂一般么?!要银子没有,要命的话,你敢要就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