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乐音随着最后一个弧度的落下,定格,消失在尾音之中……
“公子吹得一手好箫!”白萱抬头轻道。
“凝儿姑娘的琴声果然可以绕梁三日了,在下自愧不如。”应惜拱手作谦。
“只是不知应公子特地找我有何事?恐怕不是仅仅听曲作乐这么简单吧!”白萱看向他,不慌不忙地倒了杯茶,放在他面前,才幽幽说道。
“你知道我是谁?”应惜看向眼前淡然自若的白萱,疑惑了。
“医圣之子,素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医术闻名,更以他奇怪的医德著称,他总带着一把玉箫,传闻,他带着银色面具,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的应惜应公子便是阁下了吧!”白萱毫不在意的把那次她让楚月查出的结果吐出,一字不差。
“哦?姑娘到是格外了解在下,能让凝儿姑娘如此惦念,不知这是否是在下的荣幸!”应惜笑道,心里却暗想她到底是何人。
“恐怕我这个第一个见过公子面容的人才是荣幸之至吧!”虽是这么说,但白萱并未露出一点的荣幸之感,到似有一点自嘲的意味。
“你是?”本就觉眼前的人有些眼熟,听她这么一说,他更怀疑了,有谁见过他的容貌呢?还是个女子!对了,是她!
“应公子好生健忘。”白萱也不再遮掩,取下面纱,“不知公子可还记得这张脸?”
“原来真的是白姑娘,我也说怎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应惜笑了笑,看着除去了面纱的容颜,也印证了他的想法。
“公子找我有事吗?”白萱切入正题。
“姑娘怎么知道我找你有事而不是纯粹的来听曲?”应惜也取下了面具,笑着问道。
“听闻应公子一向不乏知己红颜围绕身边,如何会来这花街柳巷?更何况,如果我知道的不错,公子虽有诸多爱慕者,却从不会与一个女子多说任何一句废话,自然也不会单独和女子接触。如今公子单独找白萱,自然是有事,怎会是来寻欢作乐的!”
“姑娘知道的还真不少!”应惜依旧笑着,“看来我的情况姑娘应该基本了然于心了。”
“不敢,那不为人知的还是只有公子自己知道罢了。”白萱直言不讳。
“我想向姑娘买一个情报。”应惜也不生气,开门见山地说。
“情报?公子恐怕找错人了,我只是一个烟尘女子而已,如何有这能力?”白萱看向他,很真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