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正常，就你现在的灵力，最多只能进行三十年内的时空移动，之前能够回到那么远的时间，纯属瞎猫碰上死耗子。”赤霄有些不满程星月的打扰，挥动翅膀飞了一圈，便落到程星月肩膀上闭目养神。

“东西放了吗？”暮辰夜提醒道。

“放了，刚才的河谷和他们昏迷的树林，都放了灵石。”程星月颇为得意，两次移动，她都没有错过。

“这是我们刚来戍边的时候，离边境遇袭还有半年的时间。”伊朔突然开口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程星月有些吃惊。

伊朔指了指不远处的人影，正是伊朔和伊清雅。

“刚来的时候，清雅很不适应这里的环境，所以我们经常来此处散心。”

……

“清雅，长老只是担心你，你不要多想。”伊清雅想和伊清涵一样，带着族人外出巡逻，可千书长老以灵力太弱拒绝了她。

“那清涵为什么可以，明明我们灵力品阶一样，就是因为她是极品灵力，我不是吗？”伊清涵觉醒灵力不久，伊清雅也觉醒了自己的灵力，只可惜她只是普通的木属性灵力，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可奇怪的是，伊清雅的修炼速度一点也不比伊清涵弱。

“这些年，我拼命修炼，无论是灵力还是实战技巧，都不比清涵差，为什么长老们眼中还是只有清涵？”

“清涵是圣女，长老重视她也是可以理解的。”伊朔笑着劝说道。

“还不是因为她觉醒了极品灵力，才被立为圣女。”伊清雅略有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那你呢？在你眼里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

“咱们三个是一起长大的，你们对我来说，都是最重要的人。”伊朔愣了一下，才开口回答。

“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她？你会因为我不是极品灵力，而不管我吗？”伊清雅不肯放过伊朔，继续追问。

“我当然不会不管你呀，无论你是不是极品灵力，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影响。”后一个问题，伊朔很快回答了出来，可前一个问题，着实难住了他。

是更喜欢伊清雅还是伊清涵，伊朔还真没想过，一直以来，他已经习惯了三个人在一起的日子。

对伊清涵，他有羡慕、有钦佩，对伊清雅，他有疼惜、有关爱，可这两种感情，哪一个是喜欢，还真是无法界定。

“你刚才说，我是你最重要的人，是不是真的？？”伊清雅突然拉起伊朔的手，撒娇的问道。

“是、是，你是最重要的。”伊朔不明白，刚才已经问过的问题，伊清雅怎么又问了一遍，便顺着伊清雅话，又说了一边。

可惜当时伊朔并没有看到，在他身后，伊清涵刚刚走过来，正好听到伊朔和伊清雅最后的对话。

“清涵，你怎么来了？”伊清雅得到满意的答复，才放开伊朔，看向不远处的伊清涵。

“长老叫你们。”成为伊谷族圣女后，伊清涵被几位长老重点培养，无论是气质还是行事风格，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虽然刚刚听到的，让伊清涵心中一痛，可脸上却丝毫不显，就好像她确实刚刚过来，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

……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为什么不问？”伊朔望着离去的三人，喃喃说道。

“清涵看似柔弱，实际十分坚强。若是她知道自己回错了意，只会默默退出，祝福你们。”这正是程星月奇怪的地方，以她对伊清涵的了解，伊清涵不是那种喜欢纠缠、无理取闹之人，知道了伊朔喜欢的是伊清雅，为什么还会和伊朔有那么牵扯？

“难怪那段时间，我总感觉清涵总是在避着我，看来不是我的错觉。”伊朔苦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