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错,他是来了。不要一直叫人家草鸡男,他有名字的,叫做周子昂,而且听说他是医务室的新校医,”毛毅才刚说完,曲阳就傻眼了,医务室的校医?
体育馆里,张依依正神经兮兮地拽着小鲜,朝着前头的两三只验血的队伍探头探脑着。
“居然要抽血,小鲜我最怕抽血了,待会轮到我的时候,你一定要握住我的手,我会晕血,我要是晕过去了,你一定要扶着我。”张依依这人,个头大,只是生了个典型的老鼠胆,听她自己说,她晕血还是有原因的,有一次她去医院打针。
结果替她打针的是个实习护士,不知是因为她太紧张,还是护士紧张,总之一连戳了她七八针,都没抽出血来,再后来...再后来血出来了,张依依就晕过去了。
“我一定扶着你,问题是我们得找只队伍排着啊,”小鲜陪着张依依已经在三只抽血的队伍后头挪了好阵子了,队伍在缩短,可张依依还没选好具体排哪知队伍呢。
她一会儿说,拍中间的队伍,因为中间的队伍缩短的特别快,也就意味着这里的医生扎针特别快,长痛不如短痛。
一会儿又说,排左边的队伍,左边队伍抽血的是个女医生,女医生手脚相对来说,会比较轻些。
一会儿又说,拍右边的队伍,右边的医生年纪最大,看着经验也最足,扎针一定不疼。
“好吧,那就中间的吧,”张依依用上了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挪到了中间的队伍里。
随着前面的队伍,一点点的缩短,小鲜发现拽着她的那只手也从轻微颤抖变成了剧烈的摇摆。
“好疼啊,”张依依惨叫了一声,扎针的医生给了她一个白眼,咕哝了一句:“又还没扎到你,瞎嚷嚷什么。”
“看着就挺疼的,小鲜,我后悔了,要不我们去左边吧,我怎么看着这个医生用的抽血针管特别大,别看我个头大,其实我贫血...”小鲜再也听不下去了,把张依依按在了凳子上,配合着医生把她的袖管拉了起来。
“...”
总算轮到小鲜了,其实她才是那个从小到大没扎过针管的人,刚才又在张依依的瞎嚷嚷下,神经高度紧张,挨着凳子坐下来,看着医生拿抽出了一次性的针管和针头时,小鲜有些不淡定了。
“眼不见不干为净,”小鲜转过了脸去,刚好对上了张依依那张幸灾乐祸的脸。
医生的手指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臂,小鲜能感觉到尖尖的针管正在贴近她的手腕。
“咦,怎么一点都不疼,”小鲜等了片刻,没等到那阵疼痛,心想张依依那家伙就是犯抽,一点都不疼的事情,咋到了她嘴里,就成了杀猪一样的事了。
“当然不疼了,”张依依指了指后头,小鲜回过头去一看,那名扎针最快的医生正拿着针头,先前扎在小鲜手腕上的针头居然崴了。
“现在的医用品还真是不可靠,”扎针的医生看了看小鲜的手腕,细细的一条胳膊,居然把针头给崴了。
他只好再拿出了一管针头,换上了之后,照准小鲜手腕上的那一条紫色的静脉扎了下去。
很神奇地,在接触到小鲜的手腕皮肤的一瞬间,仿佛有股力气,一下子让针头滑开了。
“不好,”小鲜紧张着,连忙想要收回手臂,只是她的手这会儿被医生按住,不好强自扯回来。她差点就要忘记了,她身怀银品空间,身体看着普通,可也具备了一定的金属属性,普通的针管是扎不进去的。
可现在是在体检,如果反复扎针不进,是会引来怀疑的。
扎针的医生执拗着还以为是自己的技术不过关,又换了跟针头,只是这一次针头的个头大了一些。
小鲜盯着针头,鼻尖上已经冒出了汗星来,旁边几十双眼睛都盯着那个针头,只有张依依别开了脸去,要死了,那么大的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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