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加利亚大马士革蒸馏玫瑰油的10分之一
俄罗斯玫瑰柔和,印度玫瑰单薄,埃及玫瑰香味丰富,土耳其玫瑰甜蜜,摩洛哥玫瑰明亮,可是所有的品种也比不过那几亩保加利亚的玫瑰。
“知道玫瑰精油不?每年的六月就是采摘的玫瑰的最好的时节,平均一公斤的玫瑰精油需要用3000-5000公斤的花瓣,才能萃取出1公斤玫瑰。用市场价算,一公斤半的黄金相当于一公斤的玫瑰精油,一公斤黄金的市价是三十至四十万,这么说你明白了吧?”梅念又瞄了小鲜一眼。
“那也不对啊,这里的保加利亚玫瑰亩产是五六百公斤,生产出来的全部花瓣加一起,也就是一公斤精油的份量,怎么样也算不出两百多万的价格,”小鲜脑门上憋出了丝汗星来,这么个算法,她可是要倾家荡产也赔不起了。
“你倒会算,刚才说得是高分子萃取法,我用得是另外一种法子,叫做半生物法萃取,制作成本更低,出油率也更高,是一般出油的三倍,”梅念也不是吃素的,立马也有了一套新的算法。
“就算是三倍,也倒不了两百多万,”小鲜继续拼死抵抗着。
“还有一百万是给村民压惊用的,你想想,晚上睡得好好的,被一辆从天而降的汽车给吵醒了。村里都是些老人小孩,老的被吓得失眠焦虑小孩被吓得夜啼尿裤子,这些难道不要赔偿,”梅念抢起白来,毫不含糊。
“...”
梅念的话里,参了百分之六十的水分,不过五亩受灾的玫瑰田,让梅家坞受了大损失倒是不假。
“师叔?”关键时刻,小鲜记起了梅念的新身份来。
“叫师叔也没用,给你两个法子赔偿,一个是让你的监护人过来交钱赎人,另外一个就是在坞里做苦工,翻土剪枝采花施肥,一年的苦力不够就两年三年,直到把钱还清了位置,”梅念摆出了副晚娘脸,威胁着小鲜。
“不成,不能告诉姑她们,”说起来,农庄那边还欠着毛大竹八十多万的钱,缓期一年后执行,现在她又莫名其妙地背上了什么玫瑰精油的债,这年头,赚钱不容易,欠债倒是方便的很。
“那就是第二个法子了?说做就做,去前头的花嫂打下手准备晚饭去,菩萨一样供了你两个月,也该活动下筋骨了,”梅念的手指往前面的一间平房里捣了捣。
小鲜大病初愈,啥施肥翻土的苦力活还真是有心无力,不过帮忙打个下手做晚饭倒还是成的。
刚才的那阵谈话只见,暮色渐浓,已经是夜晚了,小鲜照着梅念的指示,进了一间同样是用茅草搭建的房屋里。
在现世呆了五年后,小鲜进了梅家坞后,还真有几分不适应。可以肯定的是,梅家坞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水电使用很少,很像是小鲜记忆中还未深度开发时的葛村。
这里的居民做饭即不用煤气炉也不用电饭锅,而是很原始的炉灶。
还有家具也停留在了黑白电视和收音机那个年代,并没有像几百公里外的北京市区那样。
好在梅念提起来的那位花嫂是个挺和气的中年妇女,她似乎也知道小鲜是梅念带回来的病人,就没让她动手干重活,只是让小鲜帮忙淘米洗菜。
淘完了米后,小鲜再要帮忙洗菜时,发现所谓的“菜”并不是菜,而是一盆刚摘下来的玫瑰花瓣。
“花嫂,这玫瑰花还要下菜?”小鲜奇怪着。
花嫂笑而不语,只是随后,她就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小鲜的疑问,晚饭的饭桌上又一盆炸得酥黄色的玫瑰花饼还有一碟子调味用的酱料。
“真香,玫瑰花还有这么多用途?”小鲜吃了几口后,才发现她吃得那种酱是玫瑰花捣制而成的。
“梅家坞里,每一种植物,都能入口。你才刚来,了解的不多,待会吃完饭,花嫂带你去看看你接下里几天的活,”花嫂说着,给小鲜夹了块玫瑰花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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