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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鲜送到了“梅子饭团”后,王帅还将药草搬了下来,并客客气气地提出要进去和梅念打个招呼。
照着辈分,梅念比王帅的祖爷爷同一辈,比起张绿袖还打了一辈,王家是老世家,虽说梅家如今已经没落了,可王帅也不敢轻视。
进了药店后,梅念不在,黄药师负责招待了两人。
送走了王帅后,小鲜就问起了梅念的去处,她记得梅念体寒,冬季是要越冬去南方避寒的。
“老板娘这次没有去南方避寒。不知道老板娘有没有和你提起过南边的徐家。徐家一直都是在南方经营药草生意的,近端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徐家频频有动作。”黄药师提起了药店近期的生意,一脸的烦闷。
“梅子饭团”看着不起眼,实则在华北一带的中草药市场就很有些影响力。
和小鲜看到的不同,药店的主要利润并不是靠那些常用的草药批发,而是靠着批量不大,价格却很高昂的高级药材。
“北京临近东三省,每年的过节,照着国内的传统,晚辈给长辈,下属给领导,少不了要提些拜年礼。”黄药师将药店今年遇到的困境一一说了出来。
人参就是其中一种很抢手的年礼。往年到了二月份,店里的百年以上的野参库存就有几十斤,今年别说是野参,就是参场那边的普通参都少了很多,“梅子饭团”已经断货了好几次了。
客人来了一次,没货还能来第二次,如果来了两次,还是没货,就难再来第三次了。药店的生意受了不少影响。
“人参多是东北产的,徐家在东北也有势力?”国内的产参地小鲜知道是在东北一带。
不过黄药师再补充了些,早几百年前,自然环境还比较好的情况喜爱,赣南、 豫冀南、鲁西一带也有野参分布,只可惜现在都已经找不到了。
“那些都是题外话。老板娘得了消息,徐家在东北尤其是黑龙江一带,大量收购人参林地。好些和老板娘联系的常年供货商都联系不上了,”梅念拿参最讲究质量,联系的都是些可靠的参客和产量质量稳定的人参园,合作的供货渠道也就那么几条。
今年下半年开始,这几条渠道就依次被掐断了,等到梅念察觉时,已经是年关,野参和园参的供货都跟不上了。
“师叔去了多久了?”小鲜在北校区忙着实施C区改造项目,外面的事是完全不知道的,联系上一次徐兰雅在药店卖假参,大致也能推断出徐家在东北人参上早就已经起了歪脑筋。
梅念离开也有小半个月了。
一月前,药店的一个老主顾,预定了株百年野参。
梅念当时就从长白山那一带托人求了一株,说好了年前来取。
可是店里的伙计不懂事,半个月前,一不留神把那株参给卖了。
店里只剩了些陈的参须,好在那客人念着药店的情面,拿了参须暂时用了,说是年后再来拿参。
梅念在市里问了下,实在找不到合用的野参,只得是亲自去东北了。
黄药师也知道梅念的身体,上一次去天山一带,寻找天山红莲,就已经让她的元气大伤。
今年北方严寒,比起往年雪积得厚了十几厘米,长白山一带,只怕气候更恶劣。
“能联系上师叔吗?让她赶回来,只是百年野参,我这次送过来的那批药草里就有几十只人参,成色不会比野参差。”这些人参都是小鲜在模拟课堂中的场景之一,万林丘陵里找的,当时也没特别的心思,只是想着不拿白不拿,想不到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听小鲜这么一说,黄药师才仔细查看起了小鲜送过来的药草。
从普通的草药再到那些五十年生和百年生的首乌,人参,看得黄药师面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这些人参是哪来的?”黄药师的一双老眼,也是看过了各类参的,人工养殖的园参和野参的差别看得是芦头、皮、须、纹路。
小鲜送来的参从外观看,不像是野参,亦不像是园参,一时之间,连黄药师也琢磨不透了。
“别琢磨了,那些都是我种的。药效不敢说比野参好,但也绝对不会差。再想黄师傅你的头发和胡须都要跟毛师伯一样掉光了,”小鲜开玩笑着捋了掳黄药师的胡须,“您要是不确定,就先拿去试一下,药效好再拿出来卖就是了。”
从万林丘陵里采摘处理的参是很古怪,光是靠着小鲜来区分,效果应该不会比野参差。种类也被定义为空间参,当然这些,小鲜是绝不会和黄药师坦白的。
“你种的?送来的草药里还有些首乌和人参,加上几百公斤的草药,可不是个小数目。”黄药师被小鲜的话,逗得胡须发颤,开怀笑了起来。
“这个是商业秘密。不过我也就只能提供些鲜草药,后期加工还得由药店自己解决,”小鲜采集过来的草药都是初成品,还需要后期加工,这些就需要通过专业渠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