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局长断定,那些东西即使不在唐安手上,唐安也必定见过那些东西,否则,她说不出这样的话。
张局长的心,不由七上八下起来。
粟家既然没有了那些东西,他当然不用再怕他们,即使向阳不杀死粟得华,他也要杀死他。
但现在,他不是怪不怪向阳的问题,而是怎么对付唐安的问题。他问向阳:“为什么不留下唐安?”
向阳不由苦笑:“局长,您以为,我不想留下唐安吗?但您想想,我将她的家人关在地下室里,任何人不能进入,而且,地下室的门还关得好好的,她却有办法将家人的情况拍到手机上。而且,粟一水是道术之士,我们连粟一水都不敢动,她却将粟一水杀了,您说,我能动得了她吗?昨夜,我甚至用枪指着她,她都没有一点惧色,估计真动起手来,我的手枪根本伤不了她。”
张局长皱眉:刚刚摆脱了一个粟一水,又要过被人胁迫的日子吗?不知道,这个新的“胁主”,会不会比粟一水更过份?
张局长对这种被他人掌握命运的感觉,非常不舒服,偏偏他就被人捏住了命脉,不得不听人摆布。但愿,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女孩,不会让自己做些更难做的事。
杀掉唐安?张局长不敢想。以前,他也试图派人杀掉粟一水,派去的人,却无一例外的失踪,而他,却接到了粟一水的警告。
就连粟一水,他都杀不掉,能杀掉粟一水的人,绝不会是什么简单的货色。
或许,可以收买她。一个女孩子家,应该容易收买。但一想到粟一水的保险柜落在对方手中,又觉得没那么好收买,保险柜里,应该会有很多好东西。
不过,不能用钱来买,可以给对方地位吧?只是,自己能给对方什么地位呢?
忽然,向阳想起了什么:“有一件事非常奇怪。唐大成是由粟得华带路去唐家村抓的。在被我们带到派出所的路上,因为骂了粟得华,被粟得华打伤了。我敢肯定,他受的伤是内伤,而且,伤的不轻,到了派出所后,我把他关到了地下室,后来就把他忘了。唐安来后,我把他放出来,提出要将唐大成送医院,但是,唐安却拦住了,她倒了三杯水给三人喝,结果,唐大成的表情有点奇怪,似乎是对于唐安倒给喝他的水吃惊。结果,他喝了那水之后,脸上痛苦的神色马上减轻了,过了一会之后,就象完全好了一样。”
张局长听了,心中大吃一惊:那是什么水?居然能够治疗内伤?而且,就算能有一流内伤的药,也不会只一会就能治好吧?
他的心中,似乎触动了什么,看着向阳说:“目前我们只能等对方出牌了。这事你别对任何人说。派人盯着她,她若是找你,一定要好好对待。对她的任何要求,都要尽量满足。”
向阳觉得奇怪:“任何要求?不管合不合理?”
“对,任何要求,不管合不合理!”张局长说。看了看向阳,又说:“说不定,我们这次,会立下一个大功。不如,你回到局里工作吧。反正你这次打下粟家团伙也算立了功,正好,局里的丘副局长要调走,你就坐他的位置吧。”
就这样,向所长变成了向副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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