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便听得远处一声大叫滚滚传来:“桑丘子,棰下留人!”
桑丘子正要杀死花暗,远处传来喝声,让他棰下留人。但那声音虽然传立,人却还离着老远,他哪里会去理睬,一棰下去,将花暗整个头炉连同灵魂一同棰烂,断了她的魂光。
与此同时,桑丘子的左手一把抓起花暗的储物袋,又收了花暗的粉红飞剑,看了一眼昏迷的赏秋,说了声:“你自求多福吧。”朝赏秋洒下一片粉末,便向着外面飞去。
桑丘子刚飞出不久,便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美男飞进了洞府,只看了一眼花暗那被棰得稀烂的头和焦黑的尸体,就怒目欲裂:“桑丘子,你竟敢杀我师妹!”
眼睛往旁边一看,见旁边倒了一个少年美男,身上也是焦黑,显然也是被雷震昏,不过却是没死。刚想加手杀掉,又猛然停下:“留下或许有用处。”说罢不管赏秋,追向桑丘子:
“桑丘子,拿命来——
那美男走后不久,赏秋便悠悠醒来,眼前一片狼籍,满房的豪奢家具尽皆毁坏,白玉床烂成粉碎,小耀断成了几截,花暗那焦黑的尸体整个头被棰烂了。
赏秋看着,心中也不竟有些悲伤:不久前才跟踪小耀进入师父的洞府,没想到转眼间,师父跟小耀都已经死于非命。
花暗虽然存心不良,但是,当年毕竟救了他一命。记生不记死,既然她已经死了,自己也没必要再去记她的仇。于是,赏秋便想着要为她收殓,将她埋了。
只是,自己没有飞剑,也没有工具,在洞里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可挖洞的工具。
眼光投到花暗身上,便发现她腰间的储物袋已经不见,想来是被桑丘子拿走了。后又见花暗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心中奇怪:平时可没发现师父带有戒指,想来是先前故意隐藏了。
虽然戒指平淡无奇,但赏秋想到,既然是花暗故意隐藏的东西,自然不同凡响,便以精神力往戒指上探去,这一探,却是让赏秋心中狂跳:这戒指上刻有禁制!
不但将戒指隐藏起来,而且,还布了禁制,可见这戒指非同小可。
因为花暗人已死去,魂印无力,赏秋很容易便破了禁制,精神力往里一探,消了花暗留下魂印,便发现里面有一个至少有百把亩地的空间,空间里有山有水,还种了大量的药材。那些药材有几百年,有上千年的。空间里倒是有锄头,铲子等工具,空间一角,还堆了几件法器,还有大量的灵石,至少有十几万块之多。
赏秋原本就觉得奇怪,花暗时常赏赐给弟子们丹药,却既没见她采药,也没见她种药,哪存想,原来她有一个这样的空间!
赏秋强抑住心跳,马上滴血认主,并在戒指里留下自己的魂印,然后戴到了自己的左手中指上。戒指认主后,赏秋便了解了戒指的属性,运用功法,将它隐藏了起来。
收了人家的东西,更应该为人家收尸了。赏秋忙从空间里取出锄头铲子,就在洞里挖了个洞,将花暗和小耀埋了。
赏秋刚将人埋下,一个中年美男出现在洞口。说这人是中年,其实也不过三十来岁的样子,只是赏 秋自己才十六岁,见到三十来岁的男子,便认他为中年了。
那美男看着赏秋埋人,也不说话,直到赏秋埋完,才开口问道:“你是花暗的徒弟?”
桑丘子用雷炸花暗的时候,赏秋虽然被波及,却也避开了花暗的粉红小剑的伤害,因此,受伤并不重,但还是昏了过去。因此,美男后来的大喝以及进洞查看花暗的尸体的事,他并不知道。
赏秋警惕地看了对方一眼,拿不准对方是敌是友,花暗拿童子炼功,肯定不见容于修仙界,这人如果把他当成花暗余孽清洗,那就不好了。
但是,如果这人是花暗的朋友呢?
他想了一下,便做出奴才的样子,说:“小的是被她抓来服侍她的。”
赏秋这样说有他的道理:如果对方是正派中人,当不会将会为难一个被抓来奴役的人。如果对方是花暗的朋友,也会看在花暗的面子上,不会为难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