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一辆车子停在珠宝店的大门口,又矮又胖象个圆球般的珠宝店老板几乎是滚的跑了进来,一看空空的柜台,脸色变得惨白。也不说话,对着唐安和林晶晶孟海娜三人不断作揖。
在发现那些柜台里的珠宝都不翼而飞的时候,孟海娜和林晶晶就感觉到了诡异:真是奇怪啊,那柜门都关得好好的,不但关着,而且,那些贵重区域的珠宝还用锁锁着,那里面的珠宝怎么就那么不见了呢?
但现在这景象虽然诡异,却对他们有利,她们便闭了口,一言不发。
唐安指着那钻石项链的牌子给老板看:“老板,你看清楚,你店里的钻石项链可值钱呢。我们几个乡巴佬不该你来店里,摸过了你店里原来放在这里的那挂项链又没买,结果我们在那边咖啡店喝咖啡的时候,你们的店长带着警察过来,说你们店里的钻石项链不见了,只有我们摸过你们的这根项链,要请我们到警局协助调查。
可我们是普通老百姓啊,可是非常害怕进警局的,于是,我们只好想办法将事情在外面解决了。我清楚地记得我们离开的时候,你们店员就把所有的珠宝都收了起来,怎么可能又丢失得了呢?没办法,我只好要求两位警察法外开恩,跟我们一起回珠宝店看看。若是你们的珠宝都没有收起来呢,那就说明是我们错了,我们就按你们那挂项链的标价两倍赔偿;若是你们的珠宝都收起来了呢,那就说明是你们的错,那你们就应该向我们道歉,并将那挂项链作为精神损失赔偿给我们。为了严肃这个口头的约定,贵店长还请两位警察作见证人,而两位人民警察也急人民之所急,答应了做我们的见证人。
结果,我们回到珠宝店之后一看,你们的珠宝果然全部都已经收了起来。那我们就说,既然是你们的错,你们就该马上向我们道歉,并且,将那挂钻石项链作为精神损失赔偿给我们。我们的要求很有道理吧?老板!”
那珠宝店的老板一听之下,哪还不明白是店长想要讹诈这几个人,反而着了这几个人的道。只是,店长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对老板来说,不管店长是为了什么,他都不管,但是这店可是自己的。所以,他只能陪着小心,求着唐安:“先生,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代表我们店,给你们道歉了。您就大人大量放过我们吧!我全家老小就指望这个店了。” 老板一急,朝着唐安连连作揖:“先生,您就行行好,放过我这间小小的珠宝店吧。”
唐安装糊涂:“咦,奇怪啦,你们店那么多珠宝,难道还舍不得这么一挂项链?我看看,218万,这项链的确很值钱,但是,既然愿赌就应该服输啊,若是我们来这里的时候,看到的不是你们已经收起了珠宝,那我们还得掏436万给你们呢。你们不会,连这么一根小小的项链都掏不起吧?”
老板心神领会,这会子也顾不得店长了,忙对店员大叫:“快把那根项链拿出来给这个林同学。”
于是,那根项链终于被店员拿了出来。老板连忙将项链从店员手中接了,送到唐安的手上:“先生,这钻石项链已经给了您,您就大发慈悲,放过我们这间小店吧。”
唐安拿着那根项链问店员们:“你们看清楚了,我们看过摸过的钻石项链就是这根?”
店员们齐声回答:“是的,就是这根。”
“肯定?”
“肯定”
“没认错?”
“怎么可能认错呢?当时这位同学试戴项链的时候,还说过这根项链的接口按钮有粒突起呢,你们看,这小突起还在呢。”接待林晶晶的那位店员说。
林晶晶也点了点头:“唐安,不错,我当时的确说过这样的话,这根项链,应该就是我当初试戴的那根。”
唐安松了一口气:“既然双方都说是这根项链,这么说,这项链是不会错的了。不过,老板,我怀疑你们店货不对版,就这么一根白金链吊这么一颗小小的钻石,居然开价218万元,你不觉得这有点离谱么?”
老板一看牌子:“不对啊,这项链怎么可能标价218万呢?”他看向店员,而那店员却都看向昏倒在地的店长。
唐安象是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后脑:“对了,我这么穷,怎么可能看几百万的首饰呢,哎呀,我想起来了,我看这条项链的时候,这条项链的标价只有两万一千八百元。对吧?”他最后这对吧两字,是向着当初拿项链给他的店员说的。
那店员只好点点头。
唐安提高了声音:“可为什么,我们只离开了一下,一转眼,这根原来只标价两万一千八百元的钻石项链就变成了两百一十八万呢?”
店员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说话。
唐安突然一本正经地转向两个警察:“警察同志,我要告这个女人,以及这个店里的所有店员!这根项链明明还在店里,她们却将项链收了起来,然后诬陷我们偷了项链,还将价值只有两万多元的项链改成两百多万,她们的目的何在,我想不用我说,两位警察也可以想清楚了吧?企图讹诈四百多万块人民币哪,这个数目,已经可以算一个大案,我想,讹诈四百多万元,至少可以判无期徒刑了吧?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请警察履行你们的职责,将她们逮捕吧。”
唐安的话一落,店员们马上喊了起来:“不关我们的事,是店长做的。项链是她要求我们收起来的,标价牌也是她让改的。想讹诈这两位客人的也是店长,跟我们无关。”
醒来后一直躺在地上假装晕倒的店长猛然跳了起来:“你们这帮忘恩负义的家伙,我平时是怎么对你们的?这会儿,居然对我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