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根本不躲,被风竹一拳打倒,爬起来却是又对着风竹一拳:“不,我没有背叛娘子,是她迷惑了我的神志,我是把她当成娘子才出的错,我没有对娘子不忠!”
两人就象市井无赖打架,你一拳我一拳地打,而且,两人都是不避对方,只顾出手,不一会,两人身上都已经是伤痕累累。幸而,两人都知是以空拳相打,没有动用法力,否则,以两人只管打不管防的打法,只怕两人都死得不能再死了。
风竹心痛女神使自己囚于古神府,又是一拳打了过去:“你没有背叛?你知道什么叫背叛?要是你不知道,那么我来教教你!你自己明知道那新如对你别有用心,你不但不远离她,还让她经常出入于你的仙府,你以心魔发誓,你敢说,你没有对她动过心?”
“我——我并没有给过她什么承诺。”那家伙不敢再说话,以心魔发誓,他做不到。因为,正如风竹说的,他并不敢说没有对她动过心。甚至,在女神使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也曾经跟她有过暧昧的言行。因为愧疚,他一直没有狠心恶待过新如。
风竹得理不饶人:“说对了你的心思吧?你不敢说对她没有动过心,那么就是对她有动心,你对别的女人动心,还不是背叛吗?”
那家伙不愿意承认:“我对她是发乎情止乎礼吗?”
“发乎情止乎礼?”风竹一边发出隔空拳,一边大声喊道:“你到是发乎情了,可这情,你该发吗?什么叫背叛,这就是背叛,你在对那个女人动了情,就是在心理上背叛了神使,而你跟那个女人做出那样的事,就是身体上的背叛。别跟我说是她扮了神使才让你迷惑,你心里没有她的话,她根本不可能扮得了女神使迷惑你!”
那家伙还想说,但风竹已经不让他说:“你在心理上背叛神使在先,身体上背叛神使在后,你还敢说,你没有背叛神使?”
“不,我不想离开娘子,我不能没有娘子!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根本就是你自己嫉妒我,因为,你喜欢神使,却得不到,所你以嫉妒我,才逼我发下誓言,才害我跟娘子分离的。”
都到了这时,那家伙居然还将过错往别人头上推,风竹更怒了:“不错,我喜欢神使,我爱神使,但我爱她,就绝不会让她受到伤害。难道,我让你发誓错了吗?难道,爱,不应该是跟对方结下誓约吗?你既然跟神使结为神仙伴侣,就应该心中只有她一人,不去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既然不能遵守爱的誓约,就不应该跟神使结下盟约。”
风竹的话,将那家伙最后的一点侥幸心理打掉了。
不错,在当着众人发誓之前,他不就跟娘子发过誓吗?又有哪一对爱侣定下鸳盟的时候没有发下誓约?自己的确是将对方。
就在两人争吵不休的时候,一声高分贝的尖叫传进了他们的耳朵里:“神禁启动了!”
争吵中的两人同时看向女神所在的神殿,嘴里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神使(娘子)!”同时飞纵起来,同时冲向神殿。
此时的神殿,居然然起了大火,而且,那火是白色的,带着透明,没有温度传出,这也是两人都没有发现的愿意。
但下一刻,两人都被空中的神禁弹了出来,两人爬了起来,再次冲上,又再次被弹开,再冲上,再弹开。他们终于明白,神禁一旦启动,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了。
但两人再怎么明白,还是不甘心,一次次地冲撞弹开之后,两人同时跳起,攻打起禁制来,先还是用飞剑,然后又动用雷弹,最后动用法宝,两人隐藏绝技,都在攻打之中使了出来。
但神禁却丝毫不受影响。
此时,神殿里的火已经漫延,风竹以肉眼看去,只能隐隐看到殿中的女神使盘腿坐在火中,抵抗着那白色的火焰焚烧。
此刻的风竹和那家伙,都是心急如焚,他们一边进行着无用的攻击,一边一个叫着神使,一个叫着娘子,恨不得以身相代,却因为神禁制的阻隔无法进去。
正在此时,天上又落下了一人,这人是天行天尊,他一见神禁已启,大惊失色,他一边攻打神禁,一边愤怒地大叫:“谁,这是谁启动了禁制?是谁——”
风竹和那家伙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手指向对方:“是他,是他,都是他!”实际上,两人都不清楚是谁启动了神禁,只是因着对对方的愤恨,而互相指证。
看着心上人受难却无能为力,这样的痛,这样的苦,谁能忍受?两位天尊此时灵力已经所剩无己,还是拼命攻打着神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