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看着这个玉美人,挥手大叫:“她一个人难挡我们大伙,给我上,那三人的储物袋里有很灵石,谁上谁得,见者有份!”
若是这些人头脑清醒,自然会有质疑他的话:这女人虽然只有一个,但她身边,不是还有二十多个六阶以上的变异食灵蚁。可惜这些修士的头脑都有些不清楚,于是,那些修士们都朝着唐安等人冲了上去。
然而,不等他们冲到唐安等人的旁边,那些守护蚁已经朝着他们喷出了蚁酸,冲在前面的修士一沾到蚁酸,纷纷倒下,但后面的修士却还是悍不畏死地向前冲,有点前赴后继的味道。领头的家伙一见蚁酸厉害,眼中闪过了恐惧之色,一边鼓动众修士冲上去,一边悄悄向后倒退去,退到门口的时候,刚刚转身,便感觉腰中一紧,低头看时,却是一根指头大的玉色长形物缠住了他的腰。顺着那长形物看去,猛然心中狂跳:刚才的玉美人所站之处,已不见了美人,只见一只牛犊般大的食灵蚁站在那里,伸出它的触须卷住他的腰。
他惊恐地的叫一声,抽出随身带的短刀想要砍断触须,却砍之不断,而他的身体,却被那食灵蚁拉往它的身前。
这只食灵蚁,自然就是玉后了。
“不要——”领头的家伙恐惧地大叫,将全身的灵力都释放出来,却还是无法跟玉后抗衡,被玉后一点一点地拉近,送到了自己的嘴里,一口咬下了他的左手,吞下后,又一口咬掉了他的右手,再接下来是他的头……不出几分钟,罗格的这个手下,就被玉后吃得点滴不剩。
玉后吃掉那领头的修士,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又看向了被守护蚁用蚁酸喷倒的的一地修士,但此时,她的脑中传来唐安的警告:“这些修士不得伤害,我还有用。”
原来,唐安虽然被醉倒,甚至连元神也被醉得软倒,但还保持了几分清醒,却还能指挥玉后。
再说昭儿飞出营地后,马上将神识放开,查看罗格的下落。不一会,便发现那罗格带了玉修堂,正在地道中飞快地狂奔,那地道一直通到绿洲外,两人一出地道,马上跑得飞快——他们明显已经动用了灵力。
只是,跑得再快,又怎么比得上昭儿呢?他们刚跑出不远,就被昭儿追上了。昭儿恶作剧地飞到了他们的前方,突然大喝一声:“站住,把醒药拿出来!”
两人本是惊弓之鸟,正拼命逃跑之间,忽然听到一声棒喝,吓得几乎心跳骤停,玉修堂更是一跤跌倒在地。
两人定睛看时,认出前面停在低空拦路的人正是操纵食灵蚁(他们认为)将他们逼得放弃经营了十几年的营地的昭儿,但昭儿身边并没有食灵蚁,罗格又嚣张起来:“竟敢吓本营主,本营主杀了你。”
玉修堂爬了起来,心还是崩崩狂跳,听到罗格的话,不由心中一抽,拉了下罗格的袖子,指着昭儿:“营主,他在天上呢。”
罗格哼了一声:“在天上又怎么样?他一个人,还跑得到天上去。天上——”
罗格猛然想起,这里是禁忌空间,哪怕是大乘期的修仙者,也不可能在天上飞。而眼前的小男孩,却轻易地在飞在天上。他脸色大变:“你——你不是人?”
罗格正想着自己两人要打一个三岁小儿,那还不是手大擒来,猛然想起,这里是禁忌空间,哪怕是大乘期的修仙者,也不可能在天上飞。而眼前的小男孩,却轻易地在飞在天上。他脸色大变:“你——你不是人?啊,不,你是你是元神体,你是散仙?”
昭儿的眼中露出迷茫的神色:我是散仙吗?我明明是娘亲的儿子,怎么又会变成散仙呢?
这个空间是一个独立的空间,有着它不同一般的规则,只要有肉身,就受禁忌空间法则控制,不能升空,而今自己能自在地在天上飞,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自己这具身体,并非肉身,而是元神体,难道,自己真是散仙。
只是,昭儿头脑中也是迷迷糊糊,在遇见唐安等人的那个村口醒来,见到唐安,便感觉她是自己的娘亲,其余一切,便没有了一点记忆。就连自己,也当自己就是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居然是散仙体。
只是,自己是散仙的话,又怎么会认定唐安是自己的娘亲呢?要知道,修成散仙,至少几千的时间,而唐安也不过一个十八岁罢了。
但是,如果唐安不是自己的娘亲,自己关于她是娘亲的记忆又从何而来呢?要知道,他对这个娘亲的认定,并非是通过相貌,而是通过灵魂。
昭儿头脑一时迷糊,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但也就那么一瞬间,便将这个问题丢到了一边,朝着罗格二人哈哈一笑:“我是什么不要紧,乖乖交出醒药,我会让你们死得痛快一点!”一边说着,一边将禁固的灵力散发出来。
罗格见昭儿眼中迷茫了一下,马上恢复清明,感受到昭儿强大的气势压迫,他心中发苦,就凭这一身气势,眼前的人的确是散仙无疑,自己不过一个金丹初期的修士,玉修堂更是只是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就算两人发动所有的灵力,也抵抗不了对方一击。
他暗暗悔恨:为什么要贪这几个修士的财物,踢上这么大一块铁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