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连北生气地掏出手机,开始玩游戏,刷手机。
到家之后,谢铭轩没进去,就赶快回去找连锴去了。
连北一进家,她妈妈就熊抱着她,“宝贝,回来了啊,玩的开心吗?”
“还行,怎么了连夫人?”
“没事儿,想我的小棉袄了呗。”连夫人微笑。
“我爸呢?”
“你江叔叔找他喝茶去了。”
连北一听姜昱哥他爸的名字,就难受。
“这样啊。”连北语气微变。
“怎么了?”知女莫若母,一下都听出不对劲了。
“没事儿,我就先回去睡一觉,坐的我脖子和腰都疼。”
做势伸伸腰,扭扭脖子。
“那你去吧。”
“你干嘛去啊?”
“我去…我去…。”
“我嘞个去,你去偷喝酒去吗?你要去酒吧。”
连北眼睛一瞪可大了。
“没有!没有!说什么呢你!”
连夫人抖动的肩膀,闪烁的眼神,高昂的语气——出卖了她!
连北内心偷笑,“嗷嗷嗷,了解!”
“什么了解!我去逛街去。”
连夫人拍了她女儿的肩膀,“少拿你妈开玩笑!”
连北摇着手腕,“你走吧你走吧,我就说没看见你!”
连夫人特爱喝酒的原因就是特别爱去酒吧玩。
连夫人心大,连先生宠着,偶尔连先生磨不过她,他也会被连夫人一起带着去逛夜店。
谢铭轩没有回公寓,驱车去医院看姜昱。
到医院的时候,“谢医生。”
“林医生。”
两人双手相握,“病人醒了。”
谢铭轩听他说完,脚步生风地去姜昱病房。
“昱哥,你怎么样了?头晕吗?”谢铭轩轻轻地说,“你难受闭两次眼就行,不难受闭一次眼,不用说话。”
“头晕吗?”
闭了一下眼。
“胸口呼吸方便吗?”
闭两次眼。
又问了几个问题,有闭一次的,有闭两次的。
“阮棠,已经回商城了,不知道怎么回的。”谢铭轩给他带个好消息。
眨了两次眼,充满疑惑。
“这样吧,你先休息,等你休息一会儿吧,别用脑子了。”
刚醒,看他累了。
阮棠在家里,睡不好,吃不好,老是做噩梦。
梦里她梦到江析权派的人亲手用匕首把姜昱的心脏剖开。
吓得她赶紧醒来,那血淋淋的场面,醒来的时候,枕头湿了一大片,额角都是虚汗,眼角还留着几滴泪珠,原来吓哭了啊。
连北回去一天一夜了,她都不知道翻了几回手机,就没看到连北的消息。
过年的日子来了,以前过年的时候阮驰域在家经常打唐穆年,这样的年,她大概过了八九次。
阮棠以为的今年不一样了,阮驰域犯罪被带走了,就剩唐穆年和她了。
腊月二十九的时候,天还没亮朦朦胧胧地,唐穆年拎着一个人回来了。
那个人,身上脏兮兮地,脸上挂着伤,眸子里一片昏暗,是阮棠从未见到过的狼狈。
早上看到这个情况的时候,阮棠没说话。
唐穆年回到唐家跪了两天一夜,才求人把阮驰域从那里弄出来。
阮棠对过年不感兴趣了,她没过一个好年,平安喜乐向来都不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