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抓我是违法的!”看着送饭的人吼着他。
“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嗯?”这人就留下一句走了。
阮驰域这次倒是没把饭扔掉!
这饭真是挺好吃的,毕竟这饭是姜昱他安排的,一日三餐不可少。
这又过了一个月,平平淡淡的也没发生什么事。
就是俞瑶天天从去找阮棠变成了去找江简行。
俞瑶知道阮棠走后,没对她说直接哭了,舒月白看着俞瑶那张脸可可爱爱的。
“哎,你先别哭的,你有纸没?我没有,要不先把你脸上的鼻涕擦擦吧。”舒月白手忙脚乱。
“我也没有。”这下哭的更厉害了,俞瑶仰着脖子,甩甩头。
“我去找找点纸巾。”舒月白是在楼梯口遇到她的。
俞瑶问她好久没见过阮棠了,舒月白看着她一脸兴奋的模样,“阮棠她请长假了,走了两个星期。”
完了完了,她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世界一片白雾茫茫,什么不知道了。
“两个星期了吗?”语气低低地没了刚才的兴奋了。
“嗯。”舒月白拍拍她的肩膀。
忽地哭了,本来是低低地哭,后来抽噎一下一下地。
“好吧。”舒月白安慰她一会儿,未果。
只能回班里拿纸巾去了。
“啧,你不是挺能耐的吗?哭什么哭?”
江简行白色短袖黑色长裤黑色板鞋,一路插兜过来,语气凉飕飕的,本来闷闷的天气这下凉了。
“关…关…你…你…什么事。”俞瑶看着江简行。
“给你。”一包纸巾递给她,“擦擦你脸上的鼻涕泡。”
“我看的都有点难受,怪不得舒月白跑了。”江简行还笑。
“你给我滚!”擦了一脸鼻涕泡,话都说清楚了。
“嗯,这话说的让人听起来不费劲了。”江简行半身撑着栏杆半身倚着柱子。
“哼。”俞瑶别扭地看了他一眼。
“她不就走几天吗?”江简行一幅“你看你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懂个屁!”俞瑶暴躁出口。
江简行又一幅“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jiao,“卧槽,你会说脏话!”
俞瑶本来还想说,我还会打架呢!
硬生生地在他居高临下地眼神下逼了回去。
“你这眼神怎么长这样?”
“长哪儿样?”
“二流儿样儿。”说着她还吹了一个口哨——流氓哨。
俞瑶家就俞妈妈不会吹,所以她起个名字就叫流氓哨。
“啧,你是来干什么的!”把话题摆正,好好说。
“我来找阮棠,她不在。”低下了头不开森。
“她就不在了,咋了?”江简行也不是很清楚她去哪了。
平时放假的时候,江析权也不让江简行回去,直接去天一酒店。
反正又不缺什么,让他回家除了添乱也没啥好事儿了。
以至于他小半年没见过他伟大的哥哥。
“她不在,她…身体不好。”后半句没敢说出来。
“她怎么了?”江简行捕捉到敏感词汇。
“没怎么了。”俞瑶紧紧闭上嘴巴。
舒月白在班里翻东倒西的,找到纸巾的时候,就看到江简行递给了她一袋。
默默地回座位去了,也没在出去。
“喂,上次你的假发假帽,都在我这儿?你还要吗?”江简行似笑非笑地说。
果然,“是你?偷走了我的帽子!”俞瑶一会到学校就去找去了,结果没有,她就开始急了。
万一被人发现了的话,肯定会在学校的超话里面说的,她可担心了小半年,毕竟不是什么“好人好事”。
“嗯,对是我!”很大方根本不需要那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地那种威逼。
“你把它还给我!”瞪着她的圆眼配上一幅吓不到人的圆脸。
江简行没说还也没说不还,就站直身体伸出一只手。
“你干甚!”往后退了一步,肾上腺激素上升了。
“给封口费和劳务费!”拇指中指食指三个手指一起搓着,给她示范示范。
“没有!不可能!”
俞瑶上前把他手扒拉掉,揪着他短袖的衣领顺便扒拉下来,江简行也跟着他的衣服被迫低头。
因为他要捍卫他的精致锁骨和有力胸肌!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不然我盘你!”
俞瑶蹬着眼睛,恶狠狠地说着。配上不具备杀伤力的圆脸,江简行感觉她很搞笑。
毕竟小矮子好像是158cm,把他一个180+的人给掰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