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一切已经是明了。
七天以后,如果清海和秀姑还是情投意合,那我师从友就彻底答应这门亲事了。”
给朱达昌讲了这么长的一个过往后,突然掏出那卷纸张的师从友,便又是对朱达昌说:“批文达昌你先拿去。
铺子里的买卖你差人先张罗着,这七天答应和我师某人喝的酒,还是一天都不能耽误,达昌,你觉得这样可行吗?”
“可行可行,一切琐事我可以让我师傅和内人去办,这七天我和清海都在家里陪师大人喝酒,哈哈哈...,实在是太好了。”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师从友和朱达昌之间的谈话刚刚结束,朱黑炭便抱着一个酒罐子推院门走了进来。
看朱黑炭抱着酒罐子步伐沉重,作为六品官的师从友,竟然起身去帮着朱黑炭把酒罐子放到桌前。
本来朱达昌是没有计划要去帮朱黑炭的,可是看见师从友都是如此这般,便也就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
可是一切已经妥当的酒罐子,让朱达昌根本就插不上自己的手。
酒罐子刚刚的放好,清海和秀姑也一前一后的回到家里。
看着清海和秀姑将一盘盘的酒菜摆好后,朱达昌便对清海说:“清海大哥...”
“东家,大哥这称呼清海可不敢当,东家您直接叫我清海就行。”
“哦,清海掌柜的,看你和秀姑姐如此谈得来,我想咱是不是和师大人好好的聊一聊婚事呢?”
朱达昌刚刚主动的提起婚事,秀姑就又羞臊的跑到了屋里。
不过这一次的清海,倒是没有不好意思。
拉来一个板凳坐下的清海,直截了当的便说:“刚才路上我和秀姑已经说过了,我们一切都听师大人和达昌东家的安排。”
听清海如此说,朱达昌笑了,师从友也笑了。
接下里的他们,就是没完没了的酒。
这样的酒,还真的就整整的喝了七天。
这七天以来,因为酒精的作用,少了很多拘束的清海,和师从友的关系也越来越近。
等到了七天头上的时候,本来还要考验清海一番的师从友,已经是不再提这码子事了。
同此同时,在马静蓉和朱黑炭的操办下,京城的铺子已经初见雏形。
此时的铺子几乎已经万事俱备,一切只等朱达昌回来主持腌渍煮制牛肉事宜。
想到自己的铺子马上要开张,又想到清海和秀姑也已经没有他说,朱达昌就提议将铺子开张和清海成亲搞成一天。
虽然实施这样的模式,朱达昌可能要比新郎官儿都辛苦,可是来到京城初来乍到的朱达昌,想要通过这场婚礼结识一些场面上的人。
虽然师从友并不是什么大官儿,可是这一连串现成的网络和路子,并不一定是认识一两个大官儿就能合适了的。
毕竟朱达昌做的那牛肉买卖,并不是大官儿能看得上的买卖。
县官不如现管,多结识一些现管的小角色,朱达昌觉得更有利于买卖的顺畅。
朱达昌提出来的想法,师从友是满口答应。
作为当事人的清海,更加是没有任何说的。
本来还发愁彩礼的清海,在清海还没有想到办法的时候,朱达昌已经是将很有面子的礼单,主动替清海送到了师从友的宅子里。
目前的所有一切,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只是朱达昌直到现在还不明白,再怎么也是六品官的师从友,怎么会过着孤家寡人的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