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从友,你给我站住。”
这时候的师从友,已经错开朱黑炭有一丈有余。
听到朱黑炭一声震叫,差一点被震倒的师从友,便是颤颤巍巍的回头看去了面目狰狞的朱黑炭。
师从友还没有开腔,径直窜到师从友面前的朱黑炭,便是直接揪住了师从友的衣领。
“你个清狗,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想要这么的,你瞪我干什么?”
现在的师从友,哪能受得了朱黑炭的这般惊吓,即便师从友有一副好胆子,却也受不了身子这样的刺激。
此时都已经眼冒金星的师从友,在迷迷瞪瞪之余,还撑着劲儿的对朱黑炭说:“本官瞪你是轻的,要不是看在达昌的面子上,本官还要好好的揍你一顿了。”
一直以来的朱黑炭,本来就对清朝的官员芥蒂很深,现在师从友这么的一数落,朱黑炭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只见已经怒气十足的朱黑炭,直接就把今日弱不禁风的师从友举了起来。
接下来的朱黑炭,又是一松手的把师从友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才刚刚好转了一些的师从友,哪能受的了朱黑炭这样的折腾,当时的师从友就已经直接的晕过去了。
在朱黑炭刚刚揪住师从友的时候,秀姑和清海就想要搭救师从友来着。
可是朱黑炭的力道,哪是秀姑和清海两个人加起来都拗不过的。
直到朱黑炭把师从友丢到地上,清海和秀姑都没有从朱黑炭手里夺过师从友。
看着师从友倒地晕厥,秀姑已经抱着师从友哭成了个泪人,清海也急忙的到处喊救命起来。
他们闹腾的这个位置,距离前厅和铺子都不算远,也就是清海的几声救命过后,铺子里的伙计和朱达昌他们就都跑了过来。
“清海,师大人怎么了这是?”
“东家,都是这个朱黑炭,二话不说就把我哥给摔死过去了。”
清海的话刚刚说完,秀姑就哭着叫喊道:“清海你怎么回事,谁说我哥死了,还不快去请郎中。”
已经有点搞晕了的清海,还没有来得及回应秀姑的话,便被六子接来话茬的说:“清海哥,你们照顾着师大人,请郎中的事还是我来吧。”
这两天六子请郎中,还真的变成了轻车熟路。
这两天以来的朱家,可以说是喜事很多,可请郎中的事情却也是一个接着一个,难道这就是祸福两相依吗?
看着六子已经离开,回头走到朱黑炭面前的朱达昌,便是无奈的对朱黑炭说:“师傅,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师大人刚刚才好起来吗?”
“什么就刚刚才好起来,你们倒是到处喝着酒耍着的,我才是刚刚的酒醒过来好不好?”
说这些话的朱黑炭,还很难得的有点委屈。
不过,看着大胡子和刘丘站到了自己的身边,朱黑炭的身架子立马就直挺了起来。
“师傅,师大人昨天醉酒...醉酒醉...,难道你看不见师大人今日的身子骨儿不好吗?”
“他醉酒怎么了,他醉酒就可以瞪人?他醉酒瞪人我醉酒就打人,当官的有什么了不起,我可不怕官家的这些个狗官。”
朱黑炭刚刚的说到这里,本来是抱着师从友哭啼的秀姑,突然一下子就跳起来厮打起来朱黑炭。
“我要打死你,你明明知道我哥身子骨儿不好,你还怎么对他,你就不是个人。”
“师傅,哎,师大人昨晚差点儿就没了,要...要不是秀姑的细心照顾,你现在就见不到师大人了,你怎么还能忍心打师大人呢?”
秀姑扑过来打朱黑炭,朱黑炭本来就没有计划还手,现在朱达昌又终于的把事情说清楚一些了,朱黑炭就更不会怎么样秀姑了。
就在这时,已经晕厥过去了的师从友,突然就咳嗽了几声的醒了过来。
刚刚睁开眼的师从友,就直接对此时蹲在师从友身边的清海说:“清海,你...你刚才摇头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