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于是,再也憋不住火气的朱达昌,便直接把那大案板给掀翻了。
朱达昌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个动作,吓得所有伙计都急忙的退后了一步。
“你们谁能告诉我,究竟谁是这里的主事?”
再一次喊出这样的问题的朱达昌,愤怒的表情已经把他的脸皮扭曲变形。
看到大家还是一声不吭的只看着他,朱达昌便又是大喝一声的喊说:“去,给我把铺子上的连掌柜叫来。”
从原则上说,连掌柜的职责和朱母的工作细则,应该是相互的协作和支持的关系,他们之间并不存在谁管理谁的权利。
而真正应该做好生产和销售这两方面协调的人,其实是朱达昌他自己才对。
可这好长一段时间里的朱达昌,却根本就跑的不在古陶城里。
人都不在古陶城里,又怎么会谈到协调,更就谈不上管理了。
买卖发展的太快,便或多或少的会有一些遗漏。
这时候的朱达昌立马意识到,一定要把权利外放的让管理无漏洞。
连有礼家距离伙房并不远,也就是不到一刻钟的时辰,一边跑着一边还穿着褂子的连有礼,便是着着急急的向朱达昌跑来。
“东家,您找我?”
“对,我找你,你这铺子是怎么给我朱达昌管的?”
“铺子?铺子里没有什么问题发生啊,东家,起这么早啊?”
“呵呵,我要不起一个大早,我都不知道你们给我干这些勾当。”
说到这里的朱达昌,便指了指地下的对连有礼说:“都给我翻地下了,你自己给我找吧。”
“东家,找什么?”
“找蛆啊,你不要告诉我他们叫你的时候没有告诉你,你也不要告诉我你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铺子里还有这事发生,给我找,可劲儿的找,今日你要是找不见这蛆,那你这掌柜也就干到头了。”
连有礼连掌柜多冤啊,这些根本就不是连有礼的责任,可是朱达昌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朱达昌让找,连有礼便只能是找,心里知道这是朱母的责任的连有礼,却是不敢也不能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这种憋屈人的感觉,估计也只有连有礼能够受着。
其实连有礼也是没有办法,如果连有礼没有了活计,家里的病儿子就没有了依靠,那他连有礼的那个家也就完蛋了。
于是,找呀找呀的连有礼,终于是在一个犄角旮旯里找到了那个蛆壳。
此时拿着那个蛆壳的连有礼,都有点哭笑不得欲哭无泪的感觉。
“哎,怎么又是它。”
此时看着那蛆壳自言自语的连有礼,就像和那个蛆壳是老相识一样。
看着这样的连有礼,朱达昌便好奇的问说:“连掌柜,你这是在感慨什么呢?”
“东家,这一切都是有礼的错,东家你就处罚我吧。”
“处罚你自然是要处罚你的,不过我现在问你,你刚才在嘟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