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有些和巴根关系好的伙计,却也没有办法在多挣工钱的诱惑之下,舍了银子选择和巴根一起守着已经作鸟兽散的铺子。
这样一来最后的结果就是,突然之间的铺子里,就只剩下了巴根一人守着。
听到巴根把事情的原委都讲了一遍,本来是不习惯喝这种酒的朱达昌,却是狠狠的连干了三碗。
最后将酒碗丢在桌子上的朱达昌,又是大声的对巴根说:“巴根叔,你想办法给我联系一下马道兴,我要好好的跟他谈一谈。”
听到朱达昌这样说,先是犹豫了一下的巴根,接着就对朱达昌说:“东家,要不这样吧,现在马道兴应该在自己家里,要不我带着东家您去他家看一下吧。”
“行,巴根叔,你再在铺子里支上一万两银子,咱们套个马车去马道兴家坐一坐去。”
听到朱达昌突然要这么多的银子,巴根首先便是愣了一下。
账上的银子一笔一笔都是有数的,哪怕是作为掌柜的马道兴,都没有资格随便的动账上的银子。
不过作为东家的朱达昌,自然是可以随便动的。
当朱达昌他们拉着一万两银子来到马道兴家时,正要敲门的巴根,却是正好碰见牡丹出来看门。
此时从门里走出来的那位,是和朱达昌他们一起到包头来的那个信使。
看见朱达昌就站在门口,那个信使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此时本来已经把话说到嗓子眼儿的朱达昌,却只能是无法的又咽了回去。
牡丹和朱达昌是见过的,看着好久没见的朱达昌,此时就站在自己家的门口,牡丹竟然是没有太过于的惊讶。
“东家,您来了。”
“嗯,道兴在家吧,我过来看看他。”
“这...那个...,道兴他...”
“牡丹,东家千里迢迢的来看他马道兴,他马道兴不应该闭门不见吧?”
巴根突然挤进来的一句话,直把牡丹说的哑口无言。
趁着牡丹不知何为的时候,立马推开大门的巴根,就把马车赶进了院子里。
此时一边拴着马车的巴根,还一边大声的在院子里喊着马道兴的名字。
巴根一直喊到六七声的时候,马道兴这才塔拉着鞋走了出来。
看见朱达昌就站在门口,此时故作镇定的马道兴,便是没有说话的先把门帘撂了起来。
门帘撩起,自然是让进,朱达昌便也就没有再客气。
不过,刚刚跨进门的朱达昌,却是回头对马道兴说:“马车上有一万两银子,你拿着它把你的事处理干净,现在告诉你老婆给咱们备几个好菜,我们好久都没有一起喝酒了吧。”
刚刚见到马道兴的朱达昌,在根本就没有和马道兴说任何正事的前提下,便直接把自己的态度表明。
接下来的朱达昌,先是看了一眼已经愣住了的马道兴后,接着便什么都没有说的走进了屋里。
“牡丹,烫几壶酒来,东家想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