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菲和穆肖急忙上前行礼。

老夫人一看穆菲通红的脸，又看看穆肖，心中迷惑，“你两在这里做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问穆菲的脸怎么了，穆肖便回答：“孙子也是刚刚途径这里，见妹妹慌里慌张的，正要问情况，您还有两位老夫人就过来了。”

几人对视，又看着失态的穆菲，眼里露出嫌弃。

“这么多天的教导，你竟然一点长进都没有？身为太子妃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穆老夫人直言斥责。

穆菲表面认错，心里却不服，从前身为太子妃的穆然还蹦来跳去的，都没人说她言行举止不妥，被偏爱的有恃无恐，看不上的就横加指责。

她现在可不在乎这样的嫌弃，她的目光瞟了一眼上合苑。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脸色这般难看。”老夫人顺着她的目光也看了一眼上合苑。。

“祖母，刚刚我去抒芳斋找然然，她不在，我便去了上合苑，看见，看见.....”她揪着丝帕，两指间扯个不停。

“到底看见什么？”燕老夫人也跟着着急，她一生看不惯两种女子，张扬跋扈和唯唯诺诺！

说话吞吞吐吐，一点都没有大家小姐的风范。

“然然和五哥哥在，他们两把丫头随从都支走了，两个人......祖母，然然不懂事，您不要怪她。”穆菲眼浸泪花扑通一声跪下。

“然然和五弟正在乱伦？”穆肖满脸惊讶随口而出。

老夫人投来愤怒的目光，他自知说错话，赶紧闭嘴，实际上他是故意那样说的，毕竟穆菲一个女孩子，没办法开口说那样的话。

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这当着外人，如何下台？此刻若是不去上合苑，那必然坐实了穆菲说的，若是去，万一两人真的越礼，可怎么办？

她的为难是穆菲想看到的，否则穆菲怎会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个事？

只片刻，老夫人便喊她起来带路，“我倒要看看上合苑有什么乱伦的事情发生。”走了几步，还不忘回头狠狠瞪了一眼穆肖。

一行人几步便到了上合苑。

穆菲走路的速度很快，裙摆两边直飞，和她平日里踏着碎步不同。后面的老夫人步履稳健也跟上来。

上合苑外依旧安静，穆菲门都没敲直接闯进去，后面的老夫人都看在眼里，这么急吼吼的，打得什么主意，大家心知肚明。

穆菲以为心思别人都看不懂，也不想想身后的三位老人家经历过多少这样的事？

开门的声音很大，将门内的人吓了一大跳。

只片刻功夫，几个老人家都站了进来。

君歌和含烟正在书架上找书，逐风在研墨，阿荣在整理温玄的手稿。

穆然跪坐在温玄旁边捣鼓手钏，她嘴巴噘的多高，满脸不高兴。

一看几个老人家，她立马开心起来，放下手钏跑过来，一把搂住燕老夫人，片刻后又搂住明老夫人。

“老寿星们怎么来了？”她俏皮的模样，老人家格外喜欢，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的缘故。总喜欢欢快一点的孩子。

“我们这些老不死的知道然然想我们了，特地来看你。”

穆然突然眼里闪着泪花，又在她怀里撒娇，“然然应该早去看你们，可是阿奶怕我脑子一时好一时不好的惹了你们清净。”

燕老夫人笑道：“然然现在爱哭鼻子，从前可不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