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晨天推开了楼心田,“这里没你事,你走。”
“晨天……”
“呵,晨天?”轻蔑的一笑,“你可真有意思,每天冲我大喊大叫,尽管我是一国太子,你依然直呼其名,而三弟,你却当着你丈夫的面子,喊得这么轻切,你不会觉得很恶心吗?”
“哼!”楼心田眉眼如初,“跟你这样恶心的人讲话,我不认为需要什么高大上的话语和华丽的词调。”
“哈哈……”即墨赫云笑得大声而狂妄,“你这心,可惜了,生的女儿身!”
即墨晨天听着他们两个互相伤害着,真是不可理喻,两夫妻讲话,没有半点退让,语气刻薄之处,像极了宫里的娘娘们!
皇宫,果真是个吃人的地方,把人变得面目全非。
“大哥,”过去扶着他摇摇晃晃的身躯,“大哥,出来这么久了,我送你回去吧,吃药的时间到了,走吧!”
即墨赫云现在就是一个药罐子,每天都喝药,各种各样的,身上也透着一股药味。
他原本是生的心病,心病未愈合,还添心伤,这不,就真的身体也抗不住了,垮了,病了。
“不用,三弟还是留在这里和旧情人说说心里话吧!”推开了他,自己步履不稳的走着,不时有咳嗽声传来。
“晨天,我们去用膳吧,我饿了。”即墨赫云还在视野之内呢,楼心田便毫无顾忌的粘着即墨晨天。
即墨晨天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扭头就走了。
“晨天,晨天……”楼心田忙追着上去,“晨天,你干嘛不理我,晨天,我会帮你的。”
“帮我什么?”停下脚步,冷冷的回了句。
“当然是帮你把这江山稳固了,你难道不想当皇上吗?”
“皇上?”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楼心田,我们从来就不一样,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想着得到更多的权力,而我,只想着离这个牢笼越来越远,我恨不得,自己和这天阙皇朝,没有半点关系!”
“可先皇已经密旨让你当皇帝了,你想逃离也逃离不了!”一个索性,就说了出来,反正,也没有人去查那份圣旨了,那件事,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得意地笑着看着即墨晨天,以为自己说的话起了效果,有些开心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