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晨天坏坏的笑着,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你……”
话还没有说完,又被即墨晨天给堵住了。
安南心里哀怨着,这是那个正经的即墨晨天么?简直就是山里逃出来的一只没有吃过肉的野狼!
缠绵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看着她身上的红红点点,很满意的点点头,这都是自己的杰作!
昨晚缠绵得有多厉害,这些就是证据!不可磨灭的证据!
万般不舍的起身,“我起来去上朝了,你多睡会,等下朝了陪你用早膳,然后呢,一起作画,就上次你缠着我的那副画!”
“嗯!”
即墨晨天贴心给她拉上被子,带着笑意的离开!
安南伸了个懒腰,嗷,酸痛死了,“欲望狂!”忍不住的啐了一口,再躺了一会儿,便起身了。
梳洗之后,换上的是一身淡蓝的衣服,公子装,梳了个男式发髻。
看起来俊俏的很,和即墨晨天站一起的话,一个是霸道高冷总裁样的,一个是帅公子暖男甜宠类型的。
“皇上下朝了,已经朝这边过来了!”竹儿从外面进来说着。
“那就是快传膳!”安南吩咐着,起身准备走到门口去接。
两个人一见面时便相识一笑,安南给他解下披风,拍去他身上的飘雪,便齐着走进去。
虽看着起来像两个男子,却一点也不觉得怪异,反倒给人一种很配的感觉。
用膳过后,一起去了书房,即墨晨天并不是去批折子,而是在另一张书桌上手把手的教着安南作画。
两个人站着,靠得很近,即墨晨天一手揽着安南的腰,一手握住安南的手,一起握着笔,这样看起来,很般配,侍人们在外面守着,不发出一点点的声音,生怕惊扰了里面的人,惊扰了那一分暖色的美景!
太后带着乔月来到书房门口,示意不必通报,并让侍人退下了。
乔月站在门口,看着那美得像梦境一样的画面,看着那甜得可以出水、可以羡煞旁人的画面,好像突然间就明白了什么。
两个人虽在作画,可即墨晨天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安南身上,眼里是那样的深情,得确是旁人不可及的!
太后拍了拍乔月的肩,乔月朝太后苦涩的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来时,没有打招呼问好,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告别!
他们那样相处的相依相偎的画面,别人仿佛都是外物,多说一句话仿佛都是一种罪过,一种打扰!
半个时辰过去了,这副画的大概模子已经出来了,一棵苍劲有力的松树孤傲的立于涯边,不屈不折,展现了独特的高傲,展现了独特的气节!
“晨天,在这里画一只白鸟!落在苍松上!”
“苍松上会落白鸟,你这想法也是独特!”
“不止,白鸟,我还要加鸟巢!你就是那独一无二的苍松,我就是那落在你怀里的白鸟!那你说,我的窝是不是在你这里?”
“好,便都依你!”偏了偏脸,留下一袭清凉,便又继续作着画。
日落日升,夜来夜去,雪融化了又来,来了又融化,时间一滴一滴,一日一日。又是一个年关来临了!
年关一过,就开春了,春天,是个春意盎然的好时节,百花争放,欣欣向荣!
帝都一片祥和,整个天阙,一片祥和!百姓在感恩皇恩浩荡的时候却也发现,皇上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该为皇嗣考虑了。
举朝上下,都知道,皇上身边无妃子,独有司命安南公子常伴君侧!
起初,传出皇上宠爱男人,有断袖之癖的说话,被周轩宇给压住了,说皇上只是政务繁忙,无暇顾及感情之事,故没有选妃!安南自幼陪着皇上长大,熟悉皇上的起居习惯,是留在宫里照顾皇上的日常!
这样一说,谣言便被封住了!
可时日一长,便又传开了谣言,群臣呢,为压住谣言和为皇上的皇嗣考虑,也纷纷上奏折请皇上立后立妃,稳住天阙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