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明白你们的心意,走,看衣服去。”说着便一起过去了。
这些衣服做得真不错,挺满意的。
不过,拿起另一件淡蓝色衣服时,顿住了,这衣服像是大码的,和这小身板完全不合适。
嬷嬷会心的笑,开心的答道:“这是公主吩咐说准备给翁主有身孕时穿的。”
呃,娘想得太远了吧,连这都准备好了。
可阿娇可是一身未得子,哎,会不会好伤娘的心?那我的到来会不会一样呢?
“嬷嬷,那做衣服的师傅还在府里吗?”我问着。
“在呢,翁主还有些衣服没完工,翁主是否想到还缺什么?”嬷嬷依旧一脸笑意的问。
“上次和大哥出去时,买了一些布料是给你们做衣服,现在看布料有这么多,就拿去给那些选好了跟我们一起入宫的丫头们,每人做两套。你们三人就用我房里剩下的更好一些的布料,不能委屈你们。”我说着,“并把那些人带来,我有事要告诉她们。”
“是,嬷嬷这就去安排。”刘嬷嬷态度认真的答道。
“小月,鸣凤你们去量尺寸叫师傅做衣服吧,这里留下她们中的两个就可以了。”我指着那些立在两侧的丫鬟说道。
小月和鸣凤福了个礼便退下去了。
“你们两个过来帮我把这些衣服整理好吧。”我看着留下来的两个小丫鬟说道。
“是,翁主”她们恭谨地答道。
看着她们的样子,大概比我大三四岁的样子,动作倒也蛮利落的。
“你们都叫什么,是嬷嬷这段时间新训练出来的吗?”我问。
她们放下手中的衣物,福礼道“奴婢小红,是鸣凤姑姑和嬷嬷管教的。”
“奴婢小绿,和小红一样,是由鸣凤姑姑和嬷嬷管教的。”另一个也小心的回答。
这里有个习惯,管贴身的奴婢叫姑姑,年长的叫嬷嬷,地位比一般的丫鬟高很多。
她们的名字也太俗气了,什么红啊绿的。
我想了会,说:“你以后就叫玉儿,你呢,就叫灵儿。以后小月和鸣凤不在身边时,你们就随身待着。你们也多学向她们学习,以后好帮着我。”
她们顿了会,反应过来之后,给我行了个大礼,“奴婢谢过翁主,以后定好好学着报答翁主的之遇之恩。”
“你们好好干吧。”我说着。
不过换了名字和身份,就给她们带来这么大惊喜。
但想想也是,一辈子当下层女婢,劳苦而遥遥无期。当个身份高的待遇就不同了。
我正要出去时,小翠过来了,“翁主,这是太子派人送来的书信,吩咐人一定要亲自交到翁主手中。”
我接过信,对着小翠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便拿着信,走到小亭里坐下来。
也挺长时间没见了,不知道他写了什么。
拆开,就看见了那隽秀的字迹:
阿娇,甚思之。那日不辞而别,甚伤之;卷地弹琴,甚念之;日日不见伊人影,甚梦之。
即得阿娇为妇,愿以金屋藏之,盼相见。
这古人写信就像我们写诗一样,简短意骇。
我也来学学,看能不能有那种气质和感觉。
回到书房,就小心翼翼的模仿他的字迹写到:
花开,愿君相看,花落,愿君相随。
云卷,愿君相伴,云舒,愿君相依。
此情不换,此心不变。
相恋相偎不相离。
拿着两张纸对比一下,还蛮像的,嘿嘿,这字没白练。
小心翼翼的折好便出房了。
又过了几天,竟下了雪,一片白茫茫的。
我激动的跑出去,站在花园里,顿觉的心情怡悦。
“翁主,这是钟公子送来的贺礼,刚好奴婢在大门口遇见了,就顺便带过来了。”小月很谨慎的靠近我说着。
钟夜,他何时知晓我身份的,不过依他的能力,要查一个人也不是难事。
我冲小月笑笑,“没事的,就是贺礼嘛,不必紧张。”
“是,翁主,要不要现在拆开看看?”小月问道。
我点了点头。
只见里面是枝精致的簪子和一封信。
咋都爱上写信了,我笑了笑,拿起信:
不知为何隐瞒身份,但得知阿晨将嫁,甚喜又悲。以伊之才之色,实在宜太子妃。
祝伊开心,永得帝宠。
但若伊有不悦,等伊于旧地。
又是一封如此短的信,此情此景此心系。
“翁主,钟公子是不是为上次之事说的,他该不会不想帮翁主了吧?”小月有些忧虑的说。
“钟夜是那样不守信用之人的人吗?你自己看看”说完便把信递给她。
看着她瞪大着眼珠看着那几行字,觉得十分有趣。
她一抬头看见我笑意的眼睛,“翁主,你还笑得出来,这钟夜竟……”
“你想的太复杂了,把这信烧了,然后你去告诉他‘须惜身边之人,有缘自会再见’”我伸手接住飘落的雪花说。
“好,小月这就去,翁主的披风都落了些雪花了,该早点进去,免得着凉了。”小月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