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阿奴出身所迫,在青楼屈身,虽如此,可阿奴心系未灭,如今,既已出虎口,就不会委曲求全。王爷救出阿奴,阿奴感激不尽,愿为王爷效力,做牛做马,报王爷大恩。”
“做牛做马?本王都不需要,牛马本王有的是,本王身边倒是缺少你这样的女人,不如做本王的女人如何?”
“那阿奴宁愿死!”不怕死的说道,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也不动怒,“做本王的女人就这么痛苦?不过,本王向来不缺女人,也不会勉强女人,不过,阿奴,相信终有一天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本王,而不是哪些阿猫阿狗。”放下梳子,“好了,出发吧。”
“王爷,阿猫阿狗虽卑微,虽能给阿奴想要的,而这点王爷是永远给不了的。”
“哦,阿奴想要什么?”
“你的江山,你舍得吗?”
“哈哈……阿奴,你野心可真大,看不出来,一个风尘女子,竟有这样的抱负,了不起了不起,哈哈……”
“王爷说笑了,阿奴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江山与我何关,要来也没什么用,死物一块,阿奴不要。”很坦然的笑了笑。
走到中院时,已有管家牵着马过来,一匹马,皱了皱眉头,“王爷可否单独赐阿奴一匹马?”
“当然可以,等你学会了本王定会送你一匹马的。”跨上马,朝我伸出手。
我摇了摇头“王爷不觉得两个男子同骑一匹马非常奇怪吗?王爷现在就送阿奴一匹马吧,阿奴虽然不擅长骑马,当马还是会骑得。”
“即如此,就去给她牵一匹驯服好的马过来,不过,阿奴,你要是从马背上摔下来了,就会惹人笑话的。”
“王爷放心,阿奴定不会给你丢脸。”微笑着说着。
等人把马前牵来之后,看着这小白马,不错,跨上,拉住缰绳,就继续出发了。
走到赛马场时主人说幕王爷还没有来,我们便坐下来喝茶着。
约摸过着一炷香的时间,就听见马声了,果然见几个人朝这边来了,明湛起身,我低着头跟在身后,没看清来人的模样。
“明王爷,许久不见,别来无恙,”熟悉的声音传来,我一惊,这不是钟夜的声音吗?
抬头瞄了瞄,果然是钟夜,怎么是他呢?他是幕王爷?他怎么就成了幕王爷了?
我把头低着,避免被认出来,他好像也丝毫不在意明湛后边的是谁?不过也是,两个大老板谈生意,关我这个小啰啰什么事?
咦,奇怪,她们不是提醒我说幕王爷是个贪财好色之徒吗?钟夜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他在长安可是一直在救济穷人,谁都夸钟夜是活菩萨,难道那些都是他故意弄出的假象?那么,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他们两个坐下来,喝茶饮酒着,我在后边听着他们讲话,他们在谋划着什么?
一个是有野心有战斗力的王爷,一个是在帝都有雄厚钱财的大老板,这两个人要是合力了,将是一个隐患。
“阿奴,去给幕王爷敬酒,”明湛的声音像是一道闪电砸在我身上,我收了手心神。
“是,王爷”我回话着。
走到幕王爷身侧,倒了一杯酒,双手奉上,“幕王爷,请!”
“抬起头来,让幕王爷看看你的脸,都说了,你既是我的人了,就要抬头做人,不必这样胆小怕事。”明湛在一旁说着。
我抬头,对着幕王爷笑了笑,“阿奴给幕王爷敬酒。”
他的脸色果然一怔,“阿奴?你叫阿奴?”
“回幕王爷的话,奴婢阿奴,一年前得蒙王爷所救,现在为王爷的婢女。”很从容的说着。
“太像了,这简直太像了,湛贤弟,你是哪里找来这样的女子,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了。”幕王爷喝了口酒,叹到。
我退回明湛身边,明湛解释笑着解释着,“这说来也巧,我是在青楼遇见她的,之前与刘彻打战,事后签协议时见过刘彻的女人,那个陈阿娇,见她们相似得很,便带了回来,这作用肯定是有的。”
“确实,我在长安待了这些年,倒也见过陈阿娇,故刚才一见,我觉得震惊的很。”
“哈哈,夜兄,你说有了这个人,他刘彻的江山还坐得稳么?你既在长安,就应该知道,刘彻可是专宠陈阿娇,要是把这两个人换了,他的枕边人变成我们的人,他的一举一动我们都知晓了,你说,这一局谁赢呢?哈哈……”明湛很得意的说着,看着他这个样子,真恨不得杀了他。
钟夜皱了皱眉,“贤弟,你这想法挺好的,不过,实现起来挺麻烦的,陈阿娇现在有玫四人保护,刘彻除了上朝基本与她形影不离,再说,人家几十年的夫妻,难道真假看不出来吗?”
“这个不必担心,我现在让阿奴模仿她的样子,已经有模有样,总有一天会以假乱真的。”
我退回明湛身边,明湛解释笑着解释着,“这说来也巧,我是在青楼遇见她的,之前与刘彻打战,事后签协议时见过刘彻的女人,那个陈阿娇,见她们相似得很,便带了回来,这作用肯定是有的。”
“确实,我在长安待了这些年,倒也见过陈阿娇,故刚才一见,我觉得震惊的很。”
“哈哈,夜兄,你说有了这个人,他刘彻的江山还坐得稳么?你既在长安,就应该知道,刘彻可是专宠陈阿娇,要是把这两个人换了,他的枕边人变成我们的人,他的一举一动我们都知晓了,你说,这一局谁赢呢?哈哈……”明湛很得意的说着,看着他这个样子,真恨不得杀了他。
钟夜皱了皱眉,“贤弟,你这想法挺好的,不过,实现起来挺麻烦的,陈阿娇现在有玫四人保护,刘彻除了上朝基本与她形影不离,再说,人家几十年的夫妻,难道真假看不出来吗?”
“这个不必担心,我现在让阿奴模仿她的样子,已经有模有样,总有一天会以假乱真的。”
“只怕你的手段不及他,卫子夫不日就要生子了,这长安城人尽皆知,到时废后势在必行,你有了陈阿娇有何用?一个冷宫里的女人而已,难不成你还能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卫子夫不成。”钟夜笑着说,那是怎么样一种神情,我从没有见过他还有一样一副面孔,自以为很了解他,原来我什么都不懂。
“来,夜兄”明湛端起酒敬了他一口,“夜兄有所不知,上次陈阿娇失踪,我设局让阿奴现身,引刘彻单独进了明王府,他在府里可是受了重伤,还要带阿奴出逃,最后阿奴出了怜心,把他给放了,我才错失了杀他的机会,这足以可见刘彻对陈阿娇的在乎。要知道,情字,一旦动了,便是万劫不复,当帝王的人,他动情就是最大的失足。不过,我已经惩罚阿奴了,她也记住教训了,不会再犯错了。”
“那祝贤弟心想事成,祝你的大业早日完成。”又是敬酒畅饮。
谈了有半个时辰左右,就去骑马了,他们谈得很开心,连骑马都乐呵呵的。
“阿奴,过来我教你骑马。”明湛好心情的说着。
我镇定的行礼着,“谢过王爷。”
一下午就这样过去了,钟夜跟着我们一起回明王府了,回府之后,他们一齐进了书房,我便退了出来,估计他们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我衣服也没换,便赶去了刘彻那里,他扮作侍卫在厨房里。
“明王和幕王爷在书房畅聊,我来取些食物。”对着厨处管事的人说着。
那人也知道我是谁,再看看我腰间的玉佩,并没有太大的阻拦,就放我就去了。
去了膳房院里,看了正在洗菜的刘彻,走到他面前,说着,“你,起来,去膳房做两份汤。”
他抬头看了是我,傻愣了一下,却不料管膳食的人走了过来“阿奴让你去做汤就快去,愣着做什么,真是不懂事。”
并向我赔礼着,“阿奴,这人是新来的,难免傻傻愣愣的,你别与他计较,回头我在教训训他。”
“厨管事,教训就不必了,明王向来宽容待人,既然是新来,也情有可原,这个是一小意思,望厨管事以后多多通融阿奴,。”塞给他一块银子。
立马就眉开眼笑了,“阿奴说的是哪里话,今日不同往日,如今王爷重视阿奴,我老厨巴结还来不及呢,只是要阿奴有事,老厨子效劳。”
“厨管事,这样未免早了些,要知道,阿奴今天中午可是惹大麻烦了,日后会怎样还说不定呢。”
“阿奴说笑了,王爷都把玉佩给你了,你以后的地位就节节高升了。”
“那就借厨管事吉言了,厨管事就先行个方便,阿奴先带着他去做汤了。”行了个礼。
“好好,阿奴先帮。”笑着回了个礼,又瞪了他一眼,“跟着去,别这样傻头傻脑的。”
想着大厨房人多,避开了大厨房,走进了小厨房,顺手把门关了。看着他一脸的不开心,“你怎么了?”想要去握着他的手,他却又退一步避开了。奇怪,他受伤了,我上前,强拉过他的手,他吃痛了下,撩起他的袖子,一片红肿着。
“你怎么弄伤的?”心疼的问道。
“没事,不小心弄伤的。对了,你怎么来了?”避开我的话题。
“别骗我,是谁?你告诉我,我去教训他,你现在不适合出面,我可以去,我绝不允许他们伤害你,彻儿。”轻拥住他,“我给你带来麻烦了,你得空发消息回长安,把米姬关起来,她现在身份可疑,这是我今天下午知道的。”
“到底出什么事了?”
“钟夜就是幕王爷,钟夜和明湛勾结,米姬是钟夜的人,但你放心,我们的女儿现在很安全,看钟夜疼爱颖儿,如果他有不良动机,我会把女儿带出来的。”
“怎么会这样?钟夜是幕王爷,钟夜在长安的钱财万贯,还有这样神秘的身份,是个和明湛一样,是个精于计谋的人。阿娇,我担心你,让你在这两个虎狼之间斗,我……”
“彻儿,我没事的,你呢,只要负责照顾好你自己。钟夜现在在明王府,估计今天是留在明王府了。你呢,别冲动,等我的话就好。”拉着他的手走到那些菜里,选了些有安神去火的加了进去,开了火准备煮汤。
想起他的手,问着“这是谁伤的?我一定不放过他。你告诉我,我好有防备,你要是不说,我就自己去查。”
“别去,就是柔侧妃身边的大丫鬟。”
“她?真够莫名其妙的,你在厨院,她在后院干嘛对你下手?”看着他支支吾吾的,一定有内情,摇着他的另一只手,“你瞒了我什么?”
“就是,就是,……她看上我了,我不理她,然后……”
“咦,她眼光真的够高的,看上了我的男人,你魅力也够大的,你才刚来一天就被人看上了。”打趣着,看着他手上的红肿,“玫青那里有药,记得晚上擦些,很有效的。”
“嗯。”点了点头,懒着我的腰,“阿娇,还是你厉害,我开始更加依赖你了。”
笑着不答,过了好一儿,沸腾了,想着是要好了,打开了盖子,把汤盛进汤罐里,盖好,放进食盒,再拿了两个小碗和勺子。
“小马驹,走了哈,我会想你的。”来了个吻别,相识笑了笑,打开门,先出去了,出庭院之前,去找了下厨管事。
跟他说,这人的手艺不错,以后只需要单独负责王爷的汤就可以了,其他的事就不用他去干了,又给了厨管事一锭银子,他自是笑得合不拢嘴,连说好好。
走到书房的时候,敲了敲门,得到允许之后,进去了,两个人正在讨论书画起劲。
“两位王爷,这是阿奴去膳房院做的汤,有安神去火的作用,两位王爷不妨尝尝?”放在了他们面前,打开来了。
见他们迟疑们眼神,不会是觉得我下毒了吧?我至于这么傻吗?
为了证明,我自己喝了一点,“王爷,无毒,可以放心喝了,阿奴就不打扰王爷了。”起身退了一步,准备离开。
“阿奴,”明湛突然拉着我,“阿奴,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没有怀疑你,阿奴。”
“王爷言重了,王爷是什么身份,阿奴又是什么身份,阿奴明白得很,就算是试毒死了也无妨。”
“阿奴,不许你这样说。我……”
…我?…莫名其妙,后退着,拉远了些距离,退下了。
刚出书房,没走几步,迎面就走来了柔侧妃的大丫鬟,估计是来问王爷晚上吃什么呢,真是冤家路窄。
还有几步的路子呢,就“贱人”喊出口,白了我一眼,啐了一口。
真是好大的口气,想我的男人,动我的男人,我还没对付你呢,你倒先出口了,这样不识好歹,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走到身边时,还扬着个头,一脸的高傲。
拉住她的手,“你刚才说什么了?”
“贱……”
“啪啪”用力的甩了两个耳光,她捂着双脸,泪汪汪的看着我,刚要出声时,我扼住她的手腕,“你要敢说半个字,我就立马杀了你。”
“饶命……阿奴……”
“你们在干什么?”柔侧妃看见我们这般样子。
呵呵,这下有好戏看了,贴近着说道“去,甩她两耳光,你的主子害了这么多人,该有些教训,你出手教训她,我保证让你有好日子过,你长得挺好看的,说不定下一个侧妃就是你了。”
大丫鬟眨了眨眼珠,“你说的是真的?”
哇呜,这也太忠心了,一个侧王妃的诱惑便决定背叛主人了?这是人心叵测。
“对,最好是王爷在的时候,不过,现在动静也不小了,王爷应该要出来了。”松开了她,“你的命运决定在你手上。”
“好,”朝着柔侧妃走去,重重的一个耳光响起“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