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布上黑色的泥垢和三块萎靡着的肉皮组织是从梁羽姒的左手指缝里分离出来的,这三块皮肤组织我断定是梁羽姒在死前最后一段时间内与凶手撕扯争执的时候留下的,而且还力气还不小,人只有在频临死亡的时候会使出来自己所有的力气挣扎,我们俗称人最后的人求生欲。而好巧不巧我在顾清水的手臂上刚好就看见了这样符合性的伤口。”
听完何语温的话顾以琛不以为然的道:“就这样能证明什么?”
“这是梁羽姒的尸检报告,是砒霜中毒而亡的,一个月前她在药房拿过这样的药,奇怪的是那份记录居然在我查的前几天不翼而飞失踪了,后来又失而复得的出现了,这说明这个人刚开始就制造梁羽姒是莫晓晓杀害的假象才把它藏了起来,后来我摸索到了一点线索而这份记录册又出现了,显然凶手是知道了我的猜测,又想把我的思路往梁羽姒自杀的路上引。
还有你们当时找到的那封遗书根本不是出自梁羽姒的手,你看这个是梁羽姒的日记本,上面的字迹虽然与那封遗书上的字迹大致一样,可是仔细来看梁羽姒用笔的时候力道都极轻而那份遗书上的笔迹力道较大,其次梁羽姒是一个左撇子,写字的时候会沾染上纸面上未来得及干的墨迹,她的日记和工作的笔记都会多多少少沾染上这样的墨迹,而这份遗书居然干干净净,工工整整的一尘不染,这样一比起来大有不同,因此可断定这封遗书是伪造的。”
“即便是这样,可以断定那遗书是假的,也不能将这样滔天大罪强机到清水身上吧?这些零零碎碎的证据你能拼凑到一起组成还原一个完整的案发现场吗?”顾以琛显得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不悦道。
“除了在梁羽姒左手指甲缝里分离出来这样的皮肤组织以为,你看还有这样说黑色泥泞与她鞋子衣服上的大相径庭,而手指甲里的这些泥垢,不是来自别出,正是来着梁羽姒阳台的花盆里,若不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没有人照顾浇水,那些花花草草也的被太阳晒得奄奄一息,原本蓊蓊郁郁枝繁叶茂的盆栽,被晒得枝叶稀疏我还不一定能发现那盆栽里的异样,因为植物枯萎我才见得那有一盆盆栽里的土异常的松动与其他几盆都不一样,而梁羽姒手指甲里的泥与那盆栽里的泥一模一样,就算她只是想给它松松土,也不至于直接用手吧,其他几盆都没有异常,我试着往里面挖了几下,结果就挖出了这样一个东西。”
何语温一边说着,就将口袋里的那样一个纸条递了过去,顾以琛半信半疑的接过那个纸条看了起来,何语温又继续说道:“这个纸团字迹与梁羽姒平常的笔记相似百分之九十九,基本可以断定是她亲笔所写的,还有她为何要将这个纸团藏到这花盆里?说明她在逃在害怕,是知道那人会来四处找,害怕被人找到,而且这盆花之所以枯得比其他几盆快,因为还被她拔了一下,这样才能保证能等到旁人去查的时候才发现,而不会被那人发现。”
顾以琛接过那张纸条,之见上面言简意赅,只有两行小字,字里行间充满了恐惧。
“顾清水杀莫尧,威胁梁家,杀人灭口……”
顾以琛看完那张纸条以后,情绪几乎失控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清水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的,不会的我不信,是你,是你明明知道了真相,然后伪造出来这些无中生有漏洞百出荒唐至极的证据出来,要污蔑清水一定是这样的,清水连杀一只蟑螂都会害怕的人,怎么可能会杀人呢?我告诉你何语温,我是绝对不会容忍你冤枉好人的。”
“事实摆在眼前,信不信不由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这次之所以能这么快得到消息来到这里,插手这样一个事情也是另有原因的吧?是顾清水提前通知你来的对不对,她肯定是用莫晓晓出事情了这样的借口才吸引你来的吧?因为她知道你心里一直对莫晓晓念念不忘,才用这个理由让你过来的,并不是她想要帮任何人,她只是害怕东窗事发没有人替她开脱罢了,知道你就算知道了真相断然也不会拿她怎么样,这些你那个自诩聪明的好妹妹早就深谋远虑过了。”何语温面无表情的说道。
“不会的,清水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她没有理由杀人的,她与莫晓晓情同姐妹,待莫尧就像自家弟弟一样,也与梁羽姒无冤无仇怎么可能痛下杀手,还诬陷给莫晓晓呢……”顾以琛一直难以置信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