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梁羽姒和莫尧的死是怎么回事儿?我听人说,这件事情跟你有关系,所以我希望听到了如实的回答,不要闪烁其词不要欺骗我,如果与你没有一点关系是旁人诬陷你无中生有的话,我断然不会放过那些黑白颠倒的人,倘若真的与你有联系的话……”顾以琛目不斜视的看着顾清水,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瞟一眼一旁沉默不语的何语温,只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顾清水给打断了。
“旁人所说?什么时候一个旁人的话就能让你宁愿相信别人,都不愿意你妹妹了?什么叫倘若真的跟我有关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去害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井水不犯河水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如此痛下杀手,若你是不信我的那无论我有千言万语,有一百张嘴也有理说不清,也是百口莫辩也是为自己的罪恶开脱罢了,倘若你真的相信我不需要我言说一言一语,你都可懂得,可你这样分明对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你说有就有吧我难辞其咎,我也不再争辩什么,只是你这样太伤我的心了。”
顾清水目不转睛的看着顾以琛,哑然失笑滔滔不绝的说来,眼里似乎还含有一些失落的神情,显然是被顾以琛是言行所激到了,那副幽怨的样子确实让顾以琛有些内疚。
顾以琛听完顾清水头头是道的一席话后,噤若寒蝉一时间居然说不出来一句话来,只是有些微微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开口,突然就动容了。
“你如是真的干干净净不染一些尘埃,又如何怕别人怀疑你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倘若是真的清清白白又怎会在乎旁人的风言风语,况且你大哥不过只是微微开口问了你几句你就如此大的反应,实在是让旁人费解,你若是一派正气理该是坦然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一字不漏的说出来,以示清白,而不是像这样拿信任说事。”何语温淡淡的朝顾清水说道。
何语温话音刚落,顾清水便转过头来,看着他冷淡的脸还有如灌霜雪的眉目道:“呵呵,坦白以示清白?也罢,事已至此你们说黑便是黑说白便是白,我的对错全然不再我这里,而是在你们心里,我算是明白了,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是关于莫晓晓的,你就全然不顾一切的去相信她包容她理解她怜悯她,而我呢?不管我对你做了什么事情,你永远都不闻不问置之罔闻,为什么你对她总是无条件的信任包容?因为你爱她是吗?就是因为如此什么事情你都要替她开脱,而我只是一个你过目就忘擦肩而过的过客,何语温,你告诉我你怎么就如此冷寞?”
“对事不对人,顾大小姐我们今天谈论的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这些爱恨情长的事情就不要拿出来说了,孰轻孰重你自思量,凡事皆有两面性你只是看到了极端的一面,若你坚持你的善良和纯真这个世界都会变得宽容,但倘若你执意要如此任性妄为,日后定还会遭受更多的痛苦。”何语温语重心长的说着。
“好一个对事不对人,好,既然你们都觉得我有很大的嫌疑,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把他们两人杀害的,说说你们怎么找到证据的,再说说我意欲何为?我定洗耳恭听。”顾清水脸上浮现着似有若无的笑容,就好像是突然的就释然了一般。
“虽然暂时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式杀害的莫尧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痛下杀手,但梁羽姒一定是亲眼目睹了你处理尸体的过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第一次处理的现场并不是那口井,应该是那后院里的一块荒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恰巧被梁羽姒发现了,后来你知道了有人知道了你处理的那个地方,你才将莫尧的尸体又转移到了那口井中,为了万无一失你还放了些石头在那袋子里。
梁羽姒知道被你发现以后,她惊慌失措手忙脚乱慌慌张张的跑回了住处,因为她实在没有想到你会如此歹毒,因为害怕被你追上了,她仓皇失措的逃回她所住的公寓,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就跳上了床蜷缩在一旁,因为前一天下了雨所以后院的小路上都还有些坑坑洼洼泥泞加上梁羽姒脚上在现场带了些泥土,所以在她鞋子上和衣服床单都有这样泥土的痕迹,那天晚上你并没有看清楚她是谁,只知道有一个人影,所以你没有立马去采取报复你还在找那人。
从那天回来以后,梁羽姒精神看一直恍惚不定心神不宁,第二天便去医院请了假,而且还从医院拿了一些砒霜,也许她是猜到了你终有一天会找到她的,已经提前做好了提前的准备又或者是因为睡不好夏日里屋子里的虫蚊比较多,不过后者的可能性不大就基本上可以排除,她之所以要这样做,因为她已经见识到了你的心狠手辣,想到你如是找来是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的,她不是不敢反抗,是不能反抗因为她知道你的家世,是她无论怎么样的得罪不起的,顾家家大业大权利在江城可以说是你只手遮天的,所以她也不敢以身犯险,害怕牵连了自己的家族,整天惶惶不可终日。”
“呵呵呵,就算是如此,你怎么能断定就是我?”何语温还没有说完,顾清水就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朝他反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