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莫晓晓义正言辞的话语,杨怀霖心里的愤怒彻底被她激发:“好啊,既然你死不悔改,那我就教你知道什么是公正,什么是枉法。”
话罢,杨怀霖便拿起来了手里的板子,就朝着莫晓晓的身体挥打着。
“啪……啪…!”一道道惨烈的拍打声音,荡气回肠的回响着整个屋子,空气中都充满了惨烈的味道……
莫晓晓死死的握住自己的手,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痛彻心扉的疼痛全身袭来,宛如有一只猛兽正在吸食着自己的血肉,他挥动着巨大的双爪不停的从自己身上随意的划抓着,一阵阵的疼痛,让她有好几次都差点痛得昏厥过去,咬紧牙关只能死死的,抓住自己一旁的板凳,一次次的剧痛袭击着她的全身。
可尽管是如此她也丝毫没有松口,跟父亲说一句自己错了,她的不屈坚韧和顽强,一次次的都在用自己的坚强和固执,挑战着杨怀霖一个属于父亲的权威,哪怕她只是微微摇摇头说自己错了,杨怀霖都是不忍心打她的,可是她偏偏是莫晓晓,一个顽强得像荒郊野外在风雨飘摇中,依然保持着自己傲人的姿态和蛰人的刺,的一株荨麻草一样……
杨怀霖一板板打在她的身体上,毫不留情毫不手软,可眼里除了严厉,更多的还是恨铁不成钢的怒:“我一是打你,目无尊长自大狂妄,二是打你善恶不辨,黑白颠倒,三是打你执迷不悟,不知悔改,三是打你自以为是,不知道义,四是打你一意孤行,无视家规……”
大厅里,木板与她的病体冲撞的声音触目惊心,一下下的拍打让门外人见了,也觉得后背发凉,一旁的两个家丁就杵在一旁默默无语的看着,面目表情都是对莫晓晓的同情和怜悯,眼看着杨怀霖一次次的挥动着手里的板子,朝她一次次的打去,心有不忍,这力度换一个成年男子也不一定受得了,更何况还是莫晓晓一个女儿家家呢,又不得不更加忌惮起杨怀霖来……
一旁的林玉淑,虽然也埋怨着莫晓晓的一意孤行,可做娘的哪个不是,刀子嘴豆腐心呢,看着莫晓晓的屁股已经慢慢的有血迹从她素色的衣服里慢慢透了出去,看着就是已经血肉模糊的一片了,她的表情也不再那么顽强了,只是在咬紧牙关死撑着,额头上早已经汗涔涔的一片了。
“老爷别打了,别打了,你这样她如何受得了啊,小栀是一个女儿家啊,你这样打下去弄不好是会闹出人命的啊,老爷我叫你不要打了,小栀已经快不行了……!”林玉淑一边眼泪婆娑的朝杨怀霖说着,一边就要上前去拖开杨怀霖手里的木板,可是无奈女子势单力薄,怎么可能与一男子力气相比。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夫人拖开。”杨怀霖丝毫不管不顾她的歇斯底里的求情,而是让一旁站着的两个家丁将其拖开。
林玉淑被那两个家丁生生的拖开,林玉淑寡不敌众被束缚在了一旁,怒不可遏的她护女心切,直接直呼杨怀霖的大名,朝他怒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啊,杨怀霖,你给我住手,我让你不要再打了,你听见没有!”
任由林玉淑声嘶力竭,可他依旧没有办法停息的意思,那一声声剧烈的拍打,将莫晓晓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她,就已经好像是不痛了一样,兴许是早已经麻木了一般,不知道了疼痛,只是感觉自己身心俱疲,眼皮极其的沉重,宛如有千斤一样。
一旁的一个年纪稍长的家丁,见杨怀霖这样,又看莫晓晓的神情恍惚,似乎已经快不行了一样,这一会莫晓晓就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那素衣里透出来,触目惊心的红色血迹,让在场的几个人看了以后,也心头一紧直冒冷汗。
“老爷,小姐是一个女孩家家经不得这样打,还是不要在打了,夫人说的对,如果再这样发下去,恐怕等会儿真的会闹出人命的,老爷停手吧。”
听了那家丁的话,杨怀霖还是没有停下,依旧怒气冲冲的惩罚着她,直到打满了三十大板,他才缓缓的停了下来,将手里那一根已经,血迹斑斑,沾染上了鲜血的板子狠狠的丢在地上,作此罢休。
“今日就姑且打你三十大板,让你从此以后长长记性,不可胡来,不可自以为是,不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让你知道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打完以后的杨怀霖,把那木板狠狠的丢在地上,还指着她说道。
这时候,那两个家丁才将一旁情绪激动的林玉淑,给放开了,林玉淑经过这番激励的挣扎情绪早就不能自己控制了,连忙朝伤痕累累的她,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