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珊珊一脸的不满,似乎有着极大的怨恨一样朝莫晓晓怒气冲冲道:“莫晓晓,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你们两个今天不会是吃错药了吧,从外面回来就怒气冲冲的问我是什么意思,我倒想问问你们是什么意思!”莫晓晓一脸的茫然,双手抱胸毫不示弱的反驳回去。
“你……”程珊珊不依不饶还想说什么,便被一旁的夏澜给拦了回去,朝她使了个眼色,便不再说话了。
夏澜面色平静,丝毫看不出平时那副不依不饶的模样,而是换了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站在她的面前缓缓的道:“好了,莫晓晓今天,今天我们是来给你道歉的。”
夏澜话音刚落,莫晓晓便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她所说的话,瞪大眼睛继续反问:“什么?”
“其实我说我们今天是来给你道歉的,关于那天莫晴晴手镯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真相了,并不是你拿的。”
夏澜的声音轻轻的,样子和态度也十分的柔和跟她平时那一副喋喋不休,不依不饶的模样,简直是截然不同的,这更加让莫晓晓觉得疑惑了。
莫晓晓站在两人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又说到:“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们已经查出来,不是我拿的了,你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此事已经查明了真相不是你拿的,还要我们怎么跟你说,那天的事情就当是一个误会,所以说今天是特意来跟你道歉的,这件事情,我们就当他没有发生过,行吗?”夏澜又道。
“那它为什么会在我的枕头底下发现,你们诬陷我一通,然后今天又来告诉我,只是一个误会,你们得给我一个说法!”莫晓晓一脸的不屑,又继续说道。
一旁的程珊珊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愤愤的又继续道:“莫晓晓,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们已经给你台阶下了,你还要我们怎么样,你是不是想说我们卑鄙无耻啊,难道还有什么人比你更卑鄙更无耻的吗?莫晓晓你真是好狠。”
莫晓晓冷冷的笑了笑,用极其冷淡的目光扫了两人一眼,又道:“呵呵呵,你们还真是有意思,我只是想要一个说法,我怎么卑鄙怎么无耻了,难道还有比你们不分青红皂白诬陷别人,更卑鄙更无耻的吗?”
程珊珊可恶的嘴脸,又继续嘟囔:“那又怎么样,我们就是单纯的不喜欢你,单纯的看不惯你这个乡巴佬,你有什么资格与我们住在一起,像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四处勾搭,现在你的奸夫都找上门来威胁我们了,难道你就不无耻,你就不卑鄙吗?”
程珊珊话音刚落,莫晓晓瞬间恼羞成怒,狠狠的拍了旁边的桌子一下怒斥道:“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两人相互歇斯底里争论个不休,一旁的夏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怒斥斩断了这连绵不断的争吵声音。
“够了,不要再说那么多了,莫晓晓今天我们的钱已经给你到了,这件事情,就当我们从来没有发生过,以后你我二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再也不来往!”
莫晓晓也是一个失去的人,看到这个份上,知道这其中一定发生了很大的矛盾,便不再想纠缠什么了,不说什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一旁一直沉默,搞不清事情的缘由的莫晴晴,瞬间茅塞顿开,也明白了什么,朝莫晓晓缓缓走了过来,在她旁边又轻声细语的道。
“既然矛盾已经解开了,误会也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也不再追究了,莫晓晓这件事情我也得给你道一个歉,不过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又抓到了证据,我实在是没办法,所以才出此恶言,希望你大人大量能够海涵,我们还是朋友。”
“好,我明白,只是往后我希望我们依旧能好好相处,不要再闹这么多乌龙事件了,若是误会说明白了也就好了,但倘若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我莫晓晓也不是吃素的。”莫晓晓的一本正经的道。
莫晴晴亲眼目睹她眼里的幽怨,不知为什么,但莫晓晓看了他一眼,她的心就颤了一下,他的目光特别的冷,她不笑的时候,眼眸里都有一种薄凉的味道。
面对夏澜突如其来的服软和道歉,莫晓晓当然是心知肚明,这是为何了,除了于长生,还能有谁,只是不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已,莫晓晓期盼着快天亮,然后找于长生问一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二日一早,莫晓晓天刚刚蒙蒙亮她就起床了,起得比以往都早了很多,便收拾收拾便带上自己的书本,朝教室的方向走了去。
出门的时候莫晓晓看了一下表,刚刚好7:30整,这是一个明媚的好天气,冬天的太阳微醺,刚刚从云雾里翻滚出来露出浅金色的光芒,秋末冬初的风,缓缓的徐徐的,不过吹进衣襟里还是有些凉意,莫晓晓裹紧自己的外套,匆匆忙忙的便朝教室走去。
莫晓晓来得太早了,教室里几乎没有人,空空如也的教室,此时此刻变得十分的宽敞,有些阳光从窗外折到桌子上来,莫晓晓将自己的书本放在教室桌子上后,便转身去了隔壁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