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瘦子受宠若惊,只不过周身全都被绑上了绷带。
整个人酸痛得很。
听说是整个身体多处骨折。
沈砚突然发出一声嗤笑,让这两个人突然紧张了起来。
胖子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沈先生。
然后他就听见沈砚说,“等你们好了再看你们和鳄鱼赛跑吧。”
“不然嗓子哑了,我怕没有趣。”
这句话就好像一个魔咒一样,一直等到了两个人出院都一直存在在他们的脑海里面。
宋黎养伤的第二天,宋义方的房间里面坐了一个不速之客。
“沈先生?您怎么过来了?”宋义方一见到沈砚,就笑眯眯的。
路久也在,看到宋义方脸上带着些许谄媚,又露出一个微微讨好的笑容。
“宋义方,不该你管的事情,不要插手。”
沈砚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两个人被揍成重伤的时候,他一点不觉得不应该。
可是当他知道揍人的是宋义方的时候,就觉得心里面多了一块小石头一样。
不可饶恕。
宋义方的舌头顶了一下上颌骨,沈砚来找他这个事情,他不是没有想过。
“沈总,只要能够达成目的,目标一样的,不就是朋友吗?”
路久站在一边,听了这话,觉得沈总会更加生气。
果不其然,等他去看沈砚的手指的时候,就看到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沙发。
“目标一样,不代表你可以去做,有的项目,只能有的人做。”
宋义方一下收敛了脸上的笑,他的意思很明确。
却让他有些跳脚。
“沈砚,别太狂妄,当时你在场,事情发生了二十四个小时以上了。”
在场的人是你,可是没把她护住的人也是你。
事情发生了这么久,能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沈砚却什么也没做。
沈砚的脸庞越来越阴沉。
宋义方又变了个脸色,露出无害的表情,“沈先生要是没事的话,可以先回去了,我这边庙小,容不下您。”
赶人的意思明明白白,还是第一次有人和沈砚这样说话。
而说这话的人,是原先视他为洪水猛兽的宋义方。
“宋义方,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路久皱了皱眉头,抬了抬眼镜,冷声呵斥道。
“路特助,你先出去。”
路久得到沈砚的交代,马上就离开了整个战场。
“宋义方,你真是好样的。”
“沈先生敢说,我也敢认。”
宋义方摊了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沈砚沉思了数秒,认真地交代道,“宋黎没有感情,你不应该浪费感情。”
宋黎天生冷漠,一辈子孤独终老,是她母亲给她算的卡牌。
宋黎天性狠厉,一辈子没有爱人,是她父亲给她的预言。
宋义方抬头,一双眼睛直撞进沈砚讳莫如深的眸子里面。
只一下就错开了。
“你要知道,我只要一下就能解决你。”
“不解决你,是因为你的父亲。”
宋义方皱了皱眉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沈砚,顾及谁都不用顾及我父亲,他我清楚的很。”
——
“啊!”
宋黎从梦中惊醒,然后就看到了床边的沈砚。
“你一直在?”
沈砚愣愣地盯着宋黎,“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