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尘蹙了蹙眉,面若冠玉的脸庞,一双凉薄桃花眸,视线落在面前扭扭捏捏姑娘上,
犹如在看一个死人,眼里彻骨的凉意让本还芳心暗许羞红脸的姑娘,如被人当头浇了一头凉水,
“小姐,我、我们走吧。”
小丫鬟也害怕,拉着僵着身子的小姐,就赶忙退开让路,脚步匆匆逃也似离开,
南宫尘淡淡收回眸光,从始至终面无表情,南宫楚辞跟在身旁,回想被吓得脸色惨白的姑娘,
摇了摇头轻轻失笑出声,先辈这样冷心冷情的人,真是难为了人家姑娘,可惜了,
不知大朝皇后,是不是因为此不愿接受先辈,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南宫楚辞一向是了如指掌。
皇宫,
“师父,皇上这是要去哪里?”
望着帝王带着一群形如鬼魅的黑衣人,消失淹没在浓稠夜色里,小茶子挠了挠脑袋,好奇道,
“不该问的别问。”
德善压下眼里复杂的情绪,拂尘一扫,没好气瞪了一眼小茶子,这个傻徒弟,
怎么这脑袋就不开窍呢,皇上这深更半夜能去哪,除了寻皇后娘娘还能是去哪。
平白挨了师父的训斥,小茶子委屈地低下头,没敢再问,忽地脑中灵光一闪,抬起头,
“师父徒弟知道,皇上是不是去……唔!”
“不该说的别说,瞎囔囔什么呢,不要命了是不是,皇上也是你能编排的。”
德善赶忙捂住小茶子的嘴,气了个倒仰,知道是知道,这等事哪里是能说出来的。
小茶子:“………”好难。
秦震和林婉儿的屋里,墨儿和清欢已经玩累了,小小软乎乎的身子,在外祖父外祖母温柔,
轻轻一下一下的拍打安抚下,清澈不谙世事的眼睛,半眯半和昏昏欲睡,
夫妻两人,对两个小家伙都是稀罕的不得了,心软得跟什么似的,
等墨儿和清欢沉沉睡下,林婉儿眼睛才舍得移开,展露出温婉的笑来,看向秦震,
“阿震,今日怎么没听你咋咋呼呼,要去守在妖儿院子?”
林婉儿平日里说话声本就温温柔柔的,秦震却是不然,在军营里久了声音自然大些,
就生怕闹醒了两个小外孙,手掌握住林婉儿的手在掌心了捏了捏,林婉儿抿嘴笑,没有再打趣。
整座秦府静悄悄的,秦妖沐浴过后,舒服地躺在床榻,钻进柔软的被褥里,
被褥尚未睡暖,高大伟岸的身躯就压了下来,熟悉的龙涎香萦绕,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娇软的红唇被熟练地噙住撬开,长驱直入,秦妖主动勾住了脖颈回应着,一解相思,
“妖妖,孤反悔了。”
“什么?”
秦妖不解,绸缎面料子的里衣长袍本就舒滑,让轩辕赢埋进颈窝间的那一张俊脸蹭了蹭,
几个紊乱的呼吸间,就已经半落半敞地不成样子,绵软处温热酥酥麻麻,忽地,
两人都皆是一愣,双眸对视间,轩辕赢却是几乎下意识地,将嘴里地吞咽了下去,
“妖妖,今夜怎地这般多?”
秦妖脸彻底烧红,轩辕赢勾了勾唇,磁性低沉的嗓音暗哑,已经再一次覆下索取,须臾间蛊惑着秦妖跟着深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