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李家怎么就娶了你这样的毒妇?”余式冷下脸,“从今天起,你就回娘家常住,没有什么大的事情,不需要回来了。”说罢,余式就是要甩手离开。
赵氏一听不好,立马就匍匐在地上拉着余式的裙角,“母亲,我做了你二十年的媳妇了,我是怎样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怎么能够因为这个婢女的一些话,就判定了媳妇的罪?”
“我就是因为太清楚了,所以才可以这么快下判断。”余式冷哼一声,“你一直在内院胡作非为那么久,我也是忍够了。我的孙辈们一个接一个的死去,我痛在心里面,可是恨不得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可是为了赵李两家的安好,我忍了。现在我再也忍不住了,明日我就去告诉赵家的人,让他们来接你。”
赵氏原本就知道这个婆婆对自己意见很大,现在听到余式毫不留情的翻脸,赵氏才知道原来余式对自己不是怨,而是恨。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做的那些龌龊事情,就是在等着自己自寻死路。如今娟儿的事情,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可以让自己彻底的身败名裂。
赵氏这下子才是慌了,拉着了李潇的脚踝,“老爷,母亲不相信我,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吗?”李潇嫌弃的看了嫡妻一眼,目光中满是不屑,可是闭了一会儿眼睛,他还是忍住了,对着余式道,“老夫人,赵家那边……恐怕没办法交代……”
“是啊,祖母。”李琦吟微微一笑,“赵家权势滔天,又是手握兵权的武将,恐怕是蛮横不讲道理的,只懂得帮自家人出气。到时候惹上了,对父亲的仕途可是不好。”
余式听了这些话,更是火大。果然武将家的小姐就是没有家教,都是一副蛮横的样子。想到这里,她更加是想要把赵氏给赶走。可是李琦吟说的话也在理,这该怎么办呢?
李琦吟挽着余式的臂弯,“不如祖母就饶了母亲一次,不遣送她回家,而是罚她住在庵堂里面,为几个弟弟妹妹超度吧。”
余式眼前一亮,就是要点头。却见赵氏整个人犹如离弦的弓箭,就朝着一边的柱子上面要撞上去。碰了一声,即使后来被侍卫给拉住了,还是磕在了墙角上,脑门上撞出了血珠,滴滴滴的往下流,看上去好不诡异。
“老爷,我和你那么多年的夫妻,原来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赵氏在人前的形象一直都是端庄得体,那么做过那么疯狂的样子。李潇看到嫡妻的神色,有些于心不忍,可是还是无法原谅她当初下毒害自己的孩子。
赵氏看得出来李潇心软了,就指着地上掉落的荷包说,“老爷,你还记得吗?当年我嫁给你的时候,也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家。这么多年风风雨雨,李国公府由衰到盛,我寻遍了娘家所有人的帮助,卑贱的完全不像是赵家的嫡出小姐,我是捏碎了一颗心对你的啊!”
住在庵堂,天高皇帝远,又没有赵家的帮助,那不是自己就要在庵堂呆一辈子了。这个庶女是想要把自己最后的一条路都断绝掉啊!赵氏目光中浮现一道阴狠。
“若是夫君要把我遣送回娘家,把我迁移到庵堂内,我都无话可说。只是有一句话我要交代在这里。”赵氏眼神坚定,闪着泪光,“我已经进了李家的门,若是有我出去的日子,便是我死的时候。”
李潇听了这一席话,有些感动,他痴迷的看着那个荷包,想起了两个人的从前。自从赵氏因为这个荷包夺得了宠爱之后,就是天天带着荷包,喜爱得不得了。李潇想要拿起这个荷包来抚摸一下,却是见到林太医喊了一声,“国公大人请勿碰触。”
李潇被林大夫的一句话,吓得缩进了手。
林大夫在药箱里面拿出一个镊子,用镊子夹住荷包,荷包里面包裹着一些花瓣粉末,散发在空气里也是清香的味道,林大夫用鼻子闻了闻,还是闻不出来什么滋味。用水化开以银针刺入,还是没有变色。
难道真的是自己搞错了?林大夫懊悔的蹙起了眉头,下一秒,他用镊子拿起了荷包里里外外,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林大夫可是有觉得那里蹊跷?”余式问道
“这个荷包里面分明有she香的味道,可是花瓣内都没有什么异味,荷包的丝线也是规规矩矩的,遇水化不开颜色。”林大拿了一把剪刀,拆开了荷包,可是还是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赵氏倒是毫不担心,早在李琦吟送来这个荷包的时候,她就已经让奴婢里里外外查了一遍,怎么可能会有可以做手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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