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芝雨看着她:“你家元候爷这么凶?”
“好的时候很正常,凶的时候,凶的我都怀疑人生了。”茯苓起来穿好了衣服,“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个?”
“娘娘要带沐锦夫妇、穆柯夫妇出去办事。”阮芝雨叹了一声:“没我的份,你也没孩子,理应说可以一起去的,只是你出不去了!”
“啊……”茯苓马上就来了兴趣,“天啊,多么爽的机会啊,我也想出去玩。”
阮芝雨看着她此刻的模样,“你别说出去玩了,现在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了。我还是知道军队有重要的事情,估计着元候爷没空回来,才来找你的。”
“他一忙时,肯定顾不上我的,我就有机会出去玩了。”茯苓开始打小主意了,她看了看脚踝上的红丝线,还有叮叮响的铃铛,这些东西不解除,她也跑不出去。
阮芝雨拿也锋利让刀刃,在红丝线上割了几下,她摇了摇头:“这是什么?这么牢的?”
“所以,还是要等他亲自解开来。”茯苓叹了一声。
阮芝雨也叹了一声:“你家候爷这么厉害?”
“别提了,这丝线是我的,他拿了我的丝线,又把我绑在这儿。”茯苓欲哭无泪,“我这是挖了个坑,给自己在跳啊!你说我惨不惨?”
阮芝雨毫不道德的笑了,“果然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是谁说的?”
茯苓瞪她一眼,“你还落井下石,呜呜……”
“娘娘可能能解开你的绳子铃铛什么的,但是娘娘说夫妻之间的事情,她不能插手。”阮芝雨叹了一声,“我也解不开,你只能找元世钊了!”
“我今晚再想想办法。”茯苓说完这句话,她就忽然想到了:“你身上有没有带什么行走在江湖上的药?”
“你是说,给你下药?让元世钊误认为你受了袭击?”阮芝雨也是个人精,马上就明白了过来。
“对,我们真是最佳拍档。”茯苓乐了。
阮芝雨在身上找了找,“这个吃了可能会晕倒后半夜,万一真有危险怎么办?”
“不用担心,富贵险中求嘛!”茯苓觉得,没有冒险的人生,哪还能是完整的人生?
她接过阮芝雨的药,“我吃了后,你偷一样东西走!不过,偷什么能激怒元世钊?”
她想了想,也没有想到。
她看到了一旁的一个肚兜:“你把这个偷一半走,当一个采花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