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话没有关系,你写下来给我看看,若是你真的被冤枉的,我定然会为你做主。”
范坤眼泪一抹,随手拿起一根稻草,沾点自己留在地上的血,在地上写出冤枉两个大字。
“嗯,慢慢说。”苏禾坐在地上,陪着他,见他写字很流畅,字写的也不错,不像是一个能干这种禽兽不如事情之人。
他继续写道;‘并非是如此,我没有偷那户人家,没有想要行不轨之事,我连自己是如何到的也不知晓。’
苏禾疑惑:“那你可知道自己是谁?家住何处吗?”
他在地上写出两个字‘范坤。’便写不下去了,苏禾瞧着很是古怪,他只知道自己是范坤,其余的信息一点都不知道,他真的是范坤吗?
苏禾拿起他的手给他把脉,此人身中迷药,如今都还在昏沉之中。
是谁给他下的药?
段明回来很快,见房间没有苏禾的身影,直接走出牢房,见她在审问范坤,吓得身形一颤:“郡主殿下,这里面不干净,你身份尊贵,怎么能坐在地上,快快起来。”
苏禾点头:“多谢段明大人,只是不知道这范坤的舌头是如何没的?”
段明叹口气:“他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当天那家男主人气不过拿起剪刀直接将他舌头剪了,本来是对准他下身的,这不是关乎男人的尊严,当即有人出手制止了,救他这条小命,也花了不少的银两,原本以为不是他,结果调查出来的结果还是他犯的,我也是很无奈啊。”
“可是段大人既然请了大夫为他诊断,那怎么会看不出来此人是被下了迷药了吗?除了自己的姓名,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又是为什么?”
苏禾连连发问,段明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地下室太过热了。
“段大人,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是我说错了什么?”
段明赶紧摇头:“郡主殿下怎么可能说错尼?您精通医学,当时我只是让大夫保证范坤不能死掉,其余的我便没有考虑,并不知道他身中迷药,若当真如此,此案件确实该好好的翻翻。”
苏禾摇头晃脑:“此案件与我并没有关系,这是段大人的事情,还请段大人做主,我先走了。”
她将问题扔给段明,该怎么做也是他决定的事情,要不要重新审理不是她能决定的。
大理寺的案件若是被审错了,段明身为主事之人的责任不可推脱,皇上要是过问起来,他身上便是多了一条罪名,可若是苏禾亲自在皇帝面前说起此事,段明的罪过可就变大了。
段明叹口气,自己怎么就惹上了这尊大佛啊,请也请不走,躲还躲不起,真是怕了怕了。
苏禾见段明还没有跟上来,提醒道:“段大人,你若是不走,我可就出去了。”
“好好,郡主请小心台阶。”
从牢中出来,见到外面的阳光都觉得刺眼。
段明抱拳弯腰:“这件事我会重新审理,还请郡主殿下不要在皇上面前提起。”
“这是段大人的事情,我自然是不会多嘴,方才也是我一时好奇,只觉得很奇怪,为何一个人做过的事情却说自己偏偏不记得,他没有说话,他确实不记得,所以当时他有没有真的做过还不确定,至于那家人为何如此肯定就是他,这其中缘由不知段大人可有审查清楚了?”
段明连连点头:“是是,郡主殿下说的是,我一定好好审理此案件。”
苏禾点头,她直觉告诉她,想要弄明白李庆才被绑架的案件,一定要先弄清楚这个案子,既然第六感哎来了,还是要选择相信,毕竟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