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宠妃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父亲的背影,大声喊道,“当时您被小人构陷,被打入天牢的时候,将您救出来,让您官复原职的,就是苏禾啊!”
“呵。”何父转过身来,冷笑一声,“你该不会觉得苏禾帮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为你拔刀相助吧?”
“你真是太天真了。”何父冷冷的看着她,“我之所以被打入天牢,就是那女人做的好事,这一切都是那女人的自导自演罢了。”
“怎么会呢?苏禾她明明是我的好朋友啊?”宠妃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自己父亲说的话,“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她没有这样做的理由的。”
“这不可能!”宠妃拉着自己的父亲,眼神满是惊慌,“父亲是在跟我开玩笑的是不是?要是父亲觉得有什么难处不想帮,父亲可以直说的,女儿我……”
女儿我会怎么样?宠妃说到这里,一下子卡了壳,说女儿知道父亲难处不会让父亲参与?可是那样的话,苏禾的事情又该怎么办?她在后宫,能帮到苏禾什么?
要说女儿会帮助父亲解决困难?那可就是说大话了,后宫不得干政是铁律,就算是她有十条命,只怕也是不够砍的。
何父看自己没法让宠妃认清现实,干脆也懒得多费口舌跟宠妃解释,直接扭头离开了后宫,头也不回。
宠妃愣愣的看着自己父亲离开的背影,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会对苏禾有如此大的敌意。
另一头的沈千城和苏禾则丝毫没有慌张的表现,他们一路上都表现的非常平静,然而到了武德县,原本宽松的例行搜查在武德县变得异常严厉。若是没有官府的认证,他们是没有办法进城的。
无奈之下,苏禾只能让沈千城去找官府拿文书,自己则留在马车上,和孩子呆在一起。沈千城离开之前叮嘱苏禾不要离开马车,而后匆匆前往官府。
苏禾抱着孩子在马车里逗弄着孩子,等着沈千城取回文书,突然眼前寒光一闪,苏禾下意识后仰,这才险险避过了那暗器。
苏禾定睛一看,钉在马车支柱上的是一支插着信的弩箭,苏禾费了好些力,才把那支弩箭拔出来,取出上面的信件。
信上只有寥寥几字,说明了苏禾和沈千城下一步要去的地方,苏禾抿抿唇,将那信件收了起来。
看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对方都是了如指掌,只怕之前请来的大夫,也是对方授意才能进去的,他们知道沈千禾是她的软肋。
这种一举一动都被对方掌控的滋味让苏禾很是不爽,但是现在沈千禾的命还在对方的手上,她能做的,只有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