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变态。”莘怜恨恨的冲进去,然后在朱高杰的房中找起通往那个地窖的门。
季元洲暗自打量起屋内的摆设,然后将目光锁定在朱高杰床后的一个架子上,那个架子上面放着一个颇大的玉石摆件,按照朱高杰这个德行,这种宝物应该恨不得摆在眼皮子底下,经常能看到才是,怎么会摆在床后这么隐蔽的地方呢?
正想着,季元洲就走向那个架子,莘怜找了个遍,也没找到地方,然后看到季元洲的神情,她便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看着他走到床后的架子边,然后伸手转动了一下那个玉石摆件。
……
莘怜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季元洲不停地转动着那个摆件然后还干脆一把抱了起来,之后就一直僵在那里不动,忍不住沉着声问他:“你在干嘛?”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这种关头还去摆弄这些东西,她知道他为人也很浮夸,喜欢这些东西,但是能不能分分场合呢?地窖里还有一堆人等着他们去救呢,他还在这里把玩起这些东西?
季元洲此刻心中尴尬的无地自容,生平第一次失算了,还是在莘怜面前,这个东西居然不是机关……居然没有反应……这个朱高杰,有什么毛病么?
“咳……”季元洲干咳了一声,把那座玉石摆件放了回去,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往旁边张望起来:“我在找这里有没有机关。”
“机关?你话本子看多了吧。”莘怜无情的嗤笑了他一声。
就在季元洲四下张望时,余光瞥见了床帏上挂着的一根红绳,那根红绳是从高处接过来,有了刚才的教训,季元洲犹豫着抬起手,然后拽了那根红绳一下。
然后一道什么东西转动的声音传来,墙上挂着的一副画被卷了起来,露出一个空格,季元洲嘴角愉悦的上扬起来:“看,我说的没错吧,确实有机关。”
莘怜皱了皱眉,朝他这边走过来。
季元洲走到那个空格前,里面放着一个长盒,他有些疑惑为什么不是机关,而是一个盒子。
虽然不解,但他还是将盒子拿了起来,打开一看,盒子里似乎也是一幅画,他接着把盒子中的画拿了出来,打算展开看一眼,但是刚打开不到一半,季元洲的脸顿时黑了下来,迅速的把画放了回去。
“怎么了?那是什么?”这时莘怜已经走了过来,她很好奇季元洲这是看到了什么,居然这么大反应。
季元洲嗓子顿时变得有些低沉沙哑:“没什么,接着找入口吧。”
可是他越是阻拦,莘怜就越是好奇,她趁季元洲不注意,冲过去,一把拿出了盒子里的画。
季元洲还来不及拉住她,莘怜已经把画打开了,刚开始她是一脸的好奇,然后看到画里的内容后,脸唰的一下就涨红了,她又羞又窘,整个人一下子突然懵住了,手中的画顿时像个烫手的山芋一般,丢也不是拿也不是。
季元洲看着她的表情,阴沉着脸走过来,眼神中深深地藏着某种压抑的情绪,他拿过她手中的画收起来放回去:“姑娘家家,别那么好奇,看出了事,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