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玩闹了一会,听到消息的顾宛瑜也赶了过来。
“表哥?你每次来都只找珍儿,好像你只有这一个表妹似的。”说着话顾宛瑜便走了进来,细心地人会发现,顾宛瑜的妆容比方才更为精致了。
珍珍素来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称得上女人中的直男癌,从来都不会去注意别人穿了什么?更惶论如今顾宛瑜不过画了个淡妆,在珍珍眼里这就叫素颜。
顾宛凝正用鹅毛笔写字写的真兴奋着,见到顾宛瑜来了也没多看就将笔递给她,眼神中闪烁的欢喜都带着小女孩的娇嗔。
“长姐快来试试,这笔写起字来甚是不同呢!”凝儿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鹅毛笔上,看的出她真的很喜欢这笔。
众人都说好,倒是把珍珍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红着脸说道:“这真的没什么,不过是因为我这样的笨人,想出的笨办法而已。”
因为她用惯了硬笔,且她写的毛笔字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她只以为古人的字都写的漂亮呢!担心这字拿出去还不分分钟就暴露自己换瓤子了呀。
还有一点便是,用这样的笔她抄写那一百遍的心经,也能略微快上一些。
顾宛瑜与凝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这有趣的鹅毛笔,傅玉瑾也笑着说道,顾府的家风不愧为诗书传家,姑娘们的字都如此出色。
大家轮番写了一圈之后,原本以为自己硬笔书法还可以的珍珍,也是受到了连番的打击。
珍珍也算是彻底放弃在这里给自己贴什么才女的标签了,贴不上。
因傅玉瑾还有些事,要早些回翰林院,所以聊了几句便要回去了。
他是听闻前段时间珍珍在赏花宴上受了伤,特地来送些补品的,如今东西也送到了,自然要走。
一听是这个原因,珍珍乐的前仰后合的,拍着傅玉瑾说道:“表哥!你消息可真灵通,得亏你来的早呀,再晚点别说伤早就好了,就是这事我都忘没影了呢。”
傅玉瑾宠溺的看了看珍珍,摇了摇头不欲与她一般见识。
凝儿与大姐停也担心傅玉瑾不悦,也都忙着为珍珍解释;“表哥莫怪,珍珍这孩子心中记得呢。”
珍珍也点着头道:“可不是嘛!我记着的,就是童言无忌哈!”
傅玉瑾倒是没有女儿家那般多的玲珑心思,本也没有多想,舒朗一笑说道:“无碍,这丫头今天是对我最客气的一次了,你们不必担忧。”
说说闹闹之间,就见素裳按照珍珍的吩咐,端上来几个礼盒。
礼盒中装着珍珍送予表哥的一支鹅毛笔,还用缎带在上边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两位姐姐也是各送一支鹅毛笔,二人都没想到还有自己的,忙向傅玉瑾道谢。
珍珍嘟着嘴,掐着腰很是不满:“凭什么我送你们礼物,你们要谢表哥呀!”
大姐用一只手将珍珍的鹅毛笔捧在胸口,另一只手宠溺的点了点珍珍的额头,笑着说道:“你这丫头何时有些送过姐姐们礼物呀,我们这还不是沾了表哥的光么。”
言罢,颇为娇羞的看了一眼穆司辰。
听了这话,珍珍更是不服了:“我不管,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送的就是我送的。哪有不谢我,却谢别人道理。”
珍珍嘟着肉嘟嘟的粉唇,掐着腰,很没气势的瞪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