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虽然宜香不方便说,但是珍珍也想的明白。
孟氏是什么性子,傅氏是什么性子。
这两位看到有利可图,看到赵家的家世,只恨不得将长姐洗干净了给送过去才好。
至于赵平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们是根本不会在乎。
她们在乎的,只有能否为家族带来利益。
如今,孟氏和傅氏准备为顾宛瑜订下这门亲事,顾宛瑜是日日以泪洗面。
这几日实在是被傅氏逼得狠了些,顾宛瑜便以去庄子上看看珍儿为由,出了府。
珍珍就猜这事情不是那么简单,长姐前几日才来过,按理说也要半月后才会来。她沉默的坐在塌上,脸上尽是与她年纪不符的深沉。
顾宛瑜偷偷用帕子擦擦眼角,便说道:“珍儿不必挂心,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处理?长姐准备如何处理。”
“我……”
“该不会是想应下这门婚事吧?”
不论何时,女子若是所嫁非人,那这一生都会在苦海中挣扎。
若是说起别人,她可能还没有印象。但是这位赵平胜,她简直是印象深刻。
原文中,因为长姐早逝,所以这里并没有长姐什么事。而是武平王的嫡长女,在一次宴会中,被赵平胜看中。
武平王又是一个宠妾灭妻之人,对正妻所生之女也没有什么感情。在赵家求亲之后,痛快的同意了此事。
然而等待那位嫡长女的,是婆母的刁难,丈夫的喜新厌旧,和怀孕七月有余,便被一脚踹的一尸两命的结局。
顾宛瑜看着陷入沉思的妹妹,有些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珍珍不知,在她离开的这半年里,表哥依然时不时的回来府中,只是他来府里,从不是为了她。
以前是为了珍儿,如今……是为了凝儿。
珍珍满脑子的怎么办,没有留意到长姐眼中的哀怨。心不在焉的送她离开以后,自己一个人回到屋子里去想办法。
另一边京郊的十里长亭,白衣男子,优雅的为自己斟满酒杯,看着慢慢悠悠驶来的马车,勾起了唇角。
马车停下后,一只略显苍白的手,掀开帘子,看着亭中的人道:“你在京都要多加小心。”
白衣男子点点头:“兄长才是,他们恐怕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马车内传来一声冷笑:“哼,我拖着这风烛残年的身体,也要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说完此话,马车也再次动了起来。
白衣男子转过身,喝了杯中酒看向京都方向。
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么?
“主子,我们回去么?”
穆司辰转过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小村落,勾起了嘴角。
“难得出京一次,去看看她。”
……
“你说什么?”屋内珍珍突然大声喝道,“那金矿的开采事宜,交给了大殿下?”
素裳静静的点了点头,她的冷静让珍珍更是恼火。
“不是耶,你们怎么想的,那金矿不得握在自己手里才安全的么?”
原文中,穆司辰根本没有将金矿交出来。如今交出来了,她也听说了,朝中两位皇子为了个金矿,整日争吵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