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一早起身,穆司辰便觉得头昏沉沉的难受极了,鼻腔内也酸胀的难受。
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依着床榻不愿动弹。
福伯一进门就看出穆司辰的不对劲,疑惑的问道:“殿下,可是有不妥?老奴这就去唤太医。”
穆司辰摇了摇头,不自觉的皱紧眉头:“不必。”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的头更疼了。
福伯将他小心的扶起,穆司辰便揉着额角边安慰道:“无碍,想必是有些受凉了,人食五谷杂粮,没有不生病的,不必担忧。”
他虽是这样说,却如何也不愿唤太医来。
穆司辰早膳只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主子怎么吃得这样的少。”
穆司辰抓着帕子优雅的擦着嘴,苦笑道:“嘴里没有味道,吃不下了。”
说着话,外间就传来云杉的声音。
穆司辰将他唤了进来,就看到云杉神色凝重的看着穆司辰。
“主子,查到了,那块玄铁令牌与皇后娘娘有关系。我看到赵家的暗卫出入。”
当初穆司辰便猜测这玄铁令牌与她们有关系,听到这话倒也不算意外。
只是他一直以为,会是那位的手笔,万万没有想到,是一向不温不火,不显山露水的皇后。
果然,不叫的狗才真的咬人。
穆司辰点了点头,问道:“上一次绑架珍珍的那伙人,我怀疑与玄铁令牌有关系。你查的怎么样?”
云杉苦着脸道:“为了此事,属下曾经混进去仔细查过,奇怪的是,他们门内之人似乎从不知道什么火器烟花之类的消息。属下怀疑……怀疑是不是顾姑娘看错了?”
穆司辰抬眼看了云杉一眼,瞬间屋内的气压急速变冷。
云杉自知失言,忙跪下告罪。
穆司辰收回目光,似是无意再次与他多做纠缠。他沉默不语,云杉也不敢动,只能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
半晌,穆司辰才冷冷的说道:“罢了,此事先放一放,近日珍儿那边有些事,你抽时间去瞧瞧。”
“是。”
说罢,穆司辰便挥手让云杉退下。
他又抚了抚额角,靠在一边闭目养神。
平王叔要他后日去府中赴宴,他总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况且……他是如何得知自己再查异书阁之事。
略一想事情,就觉额间又是一阵阵的刺痛。
“嘶”
福伯担心的看着穆司辰:“小主子,还是先让太医瞧瞧吧。”
“摆饭吧。”
他已猜得到太医会说什么,无非就是让他多加休息。近来的事情太多了,他如何敢放心的休息。
不看也罢,穆司辰若有所思的回头,看着那盏摆在他床前的兔子灯。
此时的珍珍正在发愁呢。
她手中拿的,是长公主府送来的请柬,安荷郡主邀她去府中游玩。
嗯??奇怪了?
她与这安荷郡主的交情,何时到了能一起玩的程度了。
珍珍抽了抽鼻子,这字里行间都透露着阴谋的味道。
哼,上次在长公主府没弄死她,这次想再加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