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瑾不过是沾了这个光罢了。
“你这丫头,怎么这般胡来。”
珍珍眼角一挑,不服气的问:“怎么你还有什么好办法不成?”
“没有没有,你说你说。”傅玉瑾狗腿的,抢过素裳手里的扇子,亲自为珍珍打扇。
珍珍很满意他的识时务,也就继续说了下去。
“你吃了药以后,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我一定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傅玉瑾揣着一盒子丹药,满心疑虑的回了府。
他这个表妹自小就不是个聪明的,她将事情都说了还好,只说一半他还真的担心这丫头会将事情搞砸。
将盒子放在桌上,他盯着盒子发呆。
就算搞砸又能怎样,如今母亲也不可能会让她娶凝儿。
既然已经跌入谷底,那么还有什么不敢赌的。
这般想着,他依然决然的从盒子里取出一粒丹药吃了下去。
将丹药藏在窗边的一处暗格之中,他才静静的躺了下去。
珍儿说过,这药吃下去后两三个时辰就可以见效,药效时长三天。
自然,这三天给人的感觉是,他的病越来越轻,第三日,他再吃上一粒,就会让人感觉摸不到头脑。
如此好好坏坏的,用不了多久,她的计划定然能成。
刚吃下肚,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总觉得有一股热流,沿着他的经脉在乱串。
也不是不担心这药是否安全,但珍儿说此药是从药谷而出,那边该没什么问题。
药谷中人不得外出,这百年前曾出过以为姓裴的公子,当年一只银针,享誉大江南北。
年纪轻轻便已是太医院院判,深的先帝信任,将裴家推向了顶峰。
他这边乱七八糟的想着,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傅玉瑾的小厮竹盼就来到傅氏的院子禀报。
刚进院子,就被傅夫人的小丫鬟拦住了。
“竹盼,你这么急可是有什么事?”
傅夫人的大丫头赶紧道:“什么事都先别打扰夫人,这几日夫人一直都睡不着,好不容易才睡了会,咱们可千万让夫人多睡一会。”
竹盼咬了咬牙,只得告诉两位姐姐,公子似乎病了的事。
“公子病了可不是小事,你先去请府医瞧瞧,我去瞧瞧,若是夫人快醒了,就将此事转达。”
“哎,听姐姐的。”
说罢,跟两位姐姐告别后就往府医处去寻人。
也不怪府里的下人都这般行事,傅玉瑾幼时时常生病,是以傅夫人就命下人有事第一时间来通知她。
竹盼带着府医为傅玉瑾查看过,傅夫人就来了。
“徐大夫,我儿如何了。”
徐大夫捋了捋胡子,满脸凝重的又坐了下来,再次为傅玉瑾号脉。
傅夫人看他眉头紧锁,更是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