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母亲生辰那日,父亲特地命人制好的,在珠子上还刻有母亲的小字呢。
素裳的一字字一句句越发的激动,珍珍也察觉不对。她赶忙走了过来,探头去看去珠子。
上面刻着月娇二字,素裳的手在那二字上来回的摩挲着。
“这珠子是贵妃送给柯文瑶的,也就是说着东西,本就是贵妃的。可是不对呀?”珍珍挠着头,很是苦恼。
“有何不对。”素裳双目赤红,不难看出她又多激动。
珍珍叹了口气,从后边倒了杯茶,递给素裳。将手环住素裳额肩膀,一下一下的哄着她。
“我不是帮别人说话,你要知道咱们这关系,若此时知道是谁害的你母亲,我定要帮你报仇的。但是咱们做事情要仔细分析是吧。你看着东西就算是贵妃的,也能代表什么。你想呀,贵妃本就是镇国公府出来的姑娘,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又是贵妃之尊。没有必要贪墨你家这点东西,若不是他贪墨的,那是谁呢?”
素裳眼神慢慢冷静下来,她紧紧的将那手串捧在胸前。
看着她颤抖的睫毛,她也是明白素裳的不舍,可是这确是能再次接近证据的唯一办法。
原文中,穆司辰曾得到过贵妃和皇后害自己母亲的证据,所以轻松的将她们一举扳倒。
但她的到来改变了这件事情,她虽救了裴老夫人,却毁了那证据。
如今皇后与贵妃的气数将尽,她们的手里去在没有证据。
但是,今日这手串却给了珍珍另一个思路。
杀人越货之事,必然不会是贵妃亲自去做。她会派出自己的心腹去做,珍珍猜测这心腹杀了人,得了东西他便私藏了。说不准是年节,或者是给贵妃贺寿就将东西进献了。
若是如此,那就不难查了。
第二日,珍珍一早坐着马车到了镇国公府。
柯文瑶得知珍珍来看她,兴冲冲的跑了出来。
“顾四,你今儿来的太是时候了。”
“怎么了?”珍珍注意到她头上没有带什么首饰,这对于一直插得沉甸甸的柯文瑶来说,可是太反常了。
柯文瑶扯了扯越发宽松的衣裳,面带喜色的向珍珍抱怨着。
“我原本的衣裳如今穿着都太大了,祖父和姑姑都给我送来了好多好多的好料子,让我做新衣裳呢。还有今年才进贡上来的雪缎和凤羽缎呢,我正想着让给你做一身,你就刚巧来了。”
这雪缎说是薄如蝉翼,贴在身上,冰凉舒适。但这缎子要用北地特有的冰蝉产的丝,这冰蝉却是极为难得的,每年产的丝也是少的可怜。一整年也不过能产出五到十匹的量,全数进贡给了宫里的贵人。
这东西稀罕,就是想买也买不到的。
在说这凤羽缎则是将孔雀尾羽合着金丝一同纺织在布匹中,其工艺之繁琐,乃是不言而喻。据说要百人耗时月余刚才能得半匹。
柯文瑶将她拉到屋里,她都被震撼了。
雪缎三匹,凤羽缎四匹,还有各种各样精美的锦缎,摆满了的大堂。
“我的天哪。”
这丫头过得可真是公主般的生活,就这些东西,就是宫中不受宠的公主怕是也难见到的吧。
珍珍对镇国公和柯贵妃的势力再次有了新的认识。
想了想,她从怀中掏出一个手串。“阿瑶,我今日来,是因为昨日你的东西拉在了我这里。”
柯文瑶接过手串笑了笑:“你让下人送来就是,怎么还自己跑一趟。”
“我是有事要问你的。”
“何事?”柯文瑶一边翻找这布匹,一边问道。
“你这串子是哪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