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因为苏家经常来,他心中是有一根刺的。在听到苏玉珩曾经救过珍珍,左堇与珍儿也曾有过一段故事,心里更是说不上的滋味。
素裳惊奇的发现,她只是睡了一觉,夜里表哥又与她家姑娘亲亲热热的一同用饭了。
用过饭后,珍珍看着穆司辰道:“今日的事你既然听到了,想必你心中也明白。你的动作太急了,朝中应该有不少人已经急了吧?”
穆司辰沉默,他在朝中的根基太过于薄弱,所以急于建立自己的一个小班子。
苏玉珩这是为何会找珍珍他不知道,但是如今蠢蠢欲动的人,恐怕还不在少数。
前段时间的动作已经有些成效,是时候怀柔了。
珍珍见穆司辰明白了,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期间傅氏与孟氏的人都送来了一些吃的,珍珍受宠若惊的看着这些感慨不已。
虽说是势利眼,但是如今这滋味也确实是不错呀。
珍珍抓着糕点,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说起来,你父皇如今怎么样,你打算怎么办?”
穆司辰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淡淡的道:“他不能死,在没有给我母亲正名之前,他不能死。”
所以才会让裴信日夜守在他那,就为了能让他在多活几日。
他的人已经快要从应城赶回来了,他等的日子就要到了。
“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一事。”
穆司辰扭过头,看着珍珍。
珍珍歪歪头,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写满了茫然:“什么?”
“你还记得之前被抓走的那次么?”
一说起那次,珍珍仿佛又能感受到指甲被粗鲁的拔下来的滋味。
她不由的抖了抖,穆司辰心疼的抚上珍珍放在桌上的手。
“那个下令抓你的人,已经在我的地牢中了。”
听闻此言,珍珍震惊极了:“不是说已经死了么?”
穆司辰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的就死了。”
三日后,珍珍跟在素裳的身后进了地牢。
地牢之中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暗,但是里面哭喊声却不见了。
走到一个房间,珍珍就看到一个挂在墙上的血人,他的一双手,是个指甲都被拔了下来。
整个手都是血粼粼的,虽然伤口瞧着吓人,那上边却还撒着药粉。
守着牢房的守卫道:“主子说了,不能让他死了,等他指甲长出来了,再拔。”
珍珍抖了抖,无助的看着素裳。素裳拍了拍她的手,不动声色的将她带了出来。
“怎么回事,赵宇城竟然还活着?”
“表哥说,他还不能死。”
他,是逼皇后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