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麻烦让一下,都让一下。”一个戴着斗笠的人来到了众人前面:“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你这个小姑娘来凑什么热闹?你就那么喜欢看不入流的事情啊?哈哈哈。”有些胆子大的,调戏起戴着斗笠的女子来。
那女子拿下斗笠,惊呆了在场所有人。不常来醉鬼楼的人不解,问起了旁人:“那个俊俏的小姑娘是谁啊,怎么大家都跟掉了魂儿似的?”
“你居然不知道!”回答的那人一副少见多怪的模样:“那人就是刚刚那个奴婢半句话不离的‘大小姐’!
你且瞧着吧,里面肯定有事儿!多半是大小姐被人做了套,自己察觉了,反给人下了套。今天这场戏估计会很精彩!”
“潘小姐,咱们又见面了,您母亲的病可好些了?”梅栎清穿了一身近乎白色的齐胸襦裙,整个人看起来高洁不可侵犯。
潘明明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你,你怎么会,会在这里…”
“哟,这不是雪丹吗?三妹妹不是说你‘畏罪自尽’了吗?隔了那么久。你怎么出现在这儿,看起来还胖了一圈儿呢。”梅栎清看起来亲切地问候,每一句都敲打在雪丹话里面的疑点上:
“刚才阿梓问你话,我听到了末尾几句,我就想问问你,我什么时候绑了你,为什么绑了你,绑了你之后又做了什么?
你方才说得声泪俱下的,就好像我欺负了你,让你受了天大的冤枉似的。今儿个不把话说清楚,我做人怕也做不了了。请雪丹你务必给小姐我这个面子。”
梅栎清话说完了,眼睛盯着的却是站在一旁看戏的潘明明。
“栎清…梅大小姐。既然你要处理家务事儿,我就先走一步了,不留下来给你捣乱了。”潘明明立马就想溜。
“潘小姐你等一等。”梅栎清对潘明明说道:“听说你说栎清收了你十两金子却不看病。我怎么记不起来啊?
要不要我把金子还你,可别让潘小姐你受委屈。你一受委屈了,潘夫人又得‘不吃药’了,就算我开再好的方子也无济于事。”
“不用,不用还金子了,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咱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不必计较那么多的。”潘明明话里透着十分心虚。
“好的,潘小姐的十两金子,我就‘收下’了,潘小姐还需要我去看病的话,我梅栎清随时恭候。”梅栎清说完扭头不再看潘明明:“潘小姐走好,慢走,不送。”